其余朗山吏人、伴当,互相搀扶,一瘸一拐赶忙跟上。
颇有些狼狈之相。
陈初随即迈步走到周良身前,上下打量一眼,再看了看那面‘乌合’旗,不由哈哈一笑,伸手在良哥儿胸口来了一拳,“良哥儿,这旗往后便去了吧。”
“噫!那不行,初哥儿说了,要我们三小队打个翻身仗才能去了这旗,收拾几个蟊贼泼皮,算甚翻身仗”
周良自从进驻清风岭,便没有回过庄子转眼已在条件相对艰苦的寨子里待了小半年,人黑了、也瘦了些,看起来更精干了。
便是他那三小队也同样如此,并且三小队此时的人数比离庄时至少翻了一倍,其中有些新面孔,陈初也是初次见。
“过来,和初哥儿见礼。”周良见陈初在打量静默列队于路旁的三小队,不由招呼道。
“初哥儿好”
“见过初哥儿哥哥”
七嘴八舌的招呼声乱糟糟响了起来。
周良回身朝那名喊的最响、喊‘初哥儿哥哥’的年轻人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初哥儿也是你们喊的么!”
“周队,那俺们喊啥?”那年轻人也不惧,嬉笑道。
“喊”这个问题倒难住周良了,想了一阵之后才道:“喊东家吧,或者喊铁戟哥哥也好”
“啊呀!原来咱们东家便是那大名鼎鼎的银枪铁戟啊!”
有他这一句,那些新入队员换了称呼重新见礼,为了显的亲切,他们都把陈初的诨号进行了减字处理。
“见过戟哥哥”
“见过戟哥!”
“”
陈初不自在的挠了挠头
戟哥?
往后要不要字‘只因’,号唱跳山人,因小爷长的太帅,又号戟你太美
和周良这边说了几句,陈初同大郎往旁边走开一段距离。
“大郎,这几日你留意着附近官道,若他们再敢拦路索税,见一次打一次,不需再去庄内请示。”
“好!”
“还有,若发现风头不对,比如郑家说动官军,你们先撤回桐山再说。”
“初哥儿,他们郑家能调动官军?”
“我也说不准。但遇了这种人便不能退让,咱退一尺他就要进一丈若咱们软弱可欺,他不把咱们鹭留圩吃干净是不会停手的。所以,遇上他们胡乱伸手,便要把他们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