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婳却道:“爹爹便觉得不值得,我可在他哪儿打了包票的,说你以后或许能做出一番大事,你莫让我在爹爹哪里落了面子。好了,走吧”
“去哪儿?”
“去我家,见我爹爹和兄长。”
“你一说,我又有点紧张了。”
“那就聊点别的。”
“说甚?”
“你在鹭留圩新种下的菜蔬是什么?”
“七月十一那晚,你们不是偷走了六棵菜苗么?还没研究明白?”
“你这人,老爱说些坏人心情的话,就不能装作不知道么?不过,奴家可要说清楚,那晚我家只偷了三棵菜苗!剩下哪三棵定是西门恭那黑厮使人偷走的!”
“黑丝?”
“嗯,黑厮!”
“呵呵,偷回去的菜苗可养活了?”
“哎,就是没养活我才问你的嘛!”
“呵呵。”
“呵呵个屁!对了,你家那狗倒是机灵,七月十三那晚我刚走近就被它发现了,追着我咬了半里地!若不是家里老仆驱赶,我怕是要被咬上一口了!”
“嗐,别提了,那是一只可怜狗。大黄虽勇武,却免不了娘子出轨,头上冒绿的厄运诶!你方才是说,你亲自去偷菜了???”
“呃奴家只是去看看!”
“怪不得长子说十三日那晚看见一个胸肌发达的笨贼,被大黄撵进了水沟里哈哈哈”
“陈公子,很有趣?”
“嗯,有趣,嘶你属狗的么!又掐人”
“别还手!莪只问你,现下不紧张了吧?”
“噫,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