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就抛出了杀手锏,铿锵有力地说道:
“一是向局里写出检讨。
二是及时整改。”
他们三人松了一口气,认为又喝茶又抽烟,原来也只有这三板斧。
比程咬金高明不了多少。
等他们这口气还没有全吐完,我就亮出了最后一招:
“以后,每做错一件事,就写一次检讨。
你们认为自已有比我郝晓东更大的后台,更强的关系,有人会保你们。
表面上应诺写检讨,走出这扇门就无所谓。
那么,我们就试试。
你的检讨积累多了,我就向组织部门去报告:某某某检讨这么多,必须换掉。
如果组织部门说不要换,请他们用公文的形式答复我。
他们敢公开答复,我就敢公开宣传。
我开始想。
我一个农家子弟,没什么背景,小心做人才对。
但现实摆在我面前,我越想小心做人就越做不成人。
我越怕你们这些学术权威,就越当不了官。”
全场静默。
这时,我讲了最后一句话:
“我不要你们的打印件,那是交给办公室主任应付一下。
你们的检查必须自已手写。
这就是我们今后的呈堂证据。
你们可以欺负任何一任局长,但在我这里行不通。
你们可以走了,党组同志留下继续开会。”
陈坚强率先鼓掌,接着大家都鼓掌。
这三位听到这掌声,估计心里难受。
停了一会儿,我说:“下面继续开会,不知大家都同不同意这种处理方式。”
陈秀敏说:“只有你才有这么大的胆量。”
陈坚强说:“不是胆量,郝局长有理有节,步步逼进。”
何仲文现在积极向我靠拢,说道:
“这三位以前都不太服从局里管理。
花局长在这里基本上是和稀泥。”
新来的纪检组长徐国平说:“我学到了郝局长处理问题的方法。”
工会夏主席说:“要治治他们的傲气。
因为医生与老师同为知识分子,但治一个老师容易,治一个医师很难。
特别是有名的医师,自以为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