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咱是已婚少女,酒吧这种地方去不得,朋友们还是换个地方,别让我为难[狗头】】
一群人在打趣她,崔漠也没再回她,她全没当回事。从床上爬起来先回了主卧,把一堆衣服和常用洗漱品搬回了自个儿房间,然后换一身运动服到楼下健身房运动。
这几天吃喝没度,按照这节奏明天晚上也得超额,她只能趁着现在临时抱个佛教,好歹提前消耗点热量。
跑了半小时的步,外加半个小时的健身操,结束后聂维芙大汗淋漓,在厨房喝了整整两大杯开白水才缓过来。
她又给自己热了一杯脱脂奶,上楼经过书房的时候,脚步微微一滞。
书房的门没关严实,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屋内的灯光顺着这条缝隙漏出灯光,在昏暗的走廊打下一道浅浅的影子。
先前在车上,沈礼完全没搭理她的话,下了车也一言不发,闷头回了他的卧室。原本她心里惴惴,以为黄姨走了以后,他还会住在两人的主卧,而她一个人搬走又显得矫情。
事实证明,完全是她想多了,沈礼比她还忍受不了床上多一个人。
聂维芙鬼使神差地猫着腰靠近那扇门,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她的耳中,她像是个小偷干坏事似的,偷窥着书房里的情形。
他好像在开视频会议,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手指托着下巴,凝眉沉思。
听到半途,他忽地皱起了眉,放下手,冷淡启唇,打断了电脑那端的工作汇报,说话毫不留情面:“不要告诉我,这份PPT是实习生给你做的。”
话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聂维芙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打算离开,眼前的这扇门十分戏剧性地往里靠了靠,并且发出吱嘎的一声,在沉寂的房间无比清脆。
书桌前的人立即投来一束目光,聂维芙凑巧地刚好对上,感觉她的脖颈周围仿佛冷风瑟瑟,手一抖,牛奶被她惊得倒出一些。
她连忙直起身体,后退几步,怕沈礼出来看她的笑话,连地上的牛奶都没来得及弄,端着杯子逃离现场。
几分钟后,书房的门彻底被人打开,沈礼出现在门口,看看地上的一滩牛奶,又看看空荡荡的走廊,心中有些莫名。
聂维芙偷听被抓包,生怕被人找上门,早早地洗完澡睡觉,临睡前又特意把房门反锁。
第二天醒来,她早已忘了昨晚的事,慢悠悠地下楼,发现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餐桌上的冷了许久的包子。
看来是挺早离开别墅,她也没打算回锅重热,拿着车钥匙开车去了美术馆上班。
等红绿灯的时候,看了下微信,群里昨天晚上已经定下接风宴的地方,是在一个私人会所,退出页面时,她看见和崔漠的私聊依旧停留在昨天晚上她回的那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