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变黄了之后顶多就是想想,憋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解决完了便又是一个积极生活和谐纯真的好北。可许景严就不一样了,他每次出现反应时,都让顾北有种黑云压城的紧密感,眸色暗到仿佛只有将顾北吃下去才能止住一般。
联想一下一起健身时对方展现出来的超人体质。
顾北……竟然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可这种期待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两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纸,而在捅破这层纸之前,许景严什么也不可能对他做。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去捅破呢?
顾北在网上搜了搜,什么疯狂暗示啦,欲擒故纵啦,写情书啦,有钱的话包个大楼办表白派对啦,包个全城电子烟花写“xx和我结婚吧”啦,包个喷泉都是爱你的形状啦。
顾北没钱,他把后面三个全划掉了。
看着前面三个,决定一个个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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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许景严突然发现,顾北特别变得特别爱用一种欲言又止的忧郁眼神看他。
而等他看过去之后,顾北要么一脸掩耳盗铃地把视线挪开,要么疯狂冲他疯狂眨眼睛。
许景严:“?”
他有点没明白顾北这突然转换的原因和意图,某次便直接问了。
顾北一脸神秘的表情说:“严哥,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以为他又做噩梦了的许景严蹙眉:“什么梦?”
“我梦见了。”顾北说到这,突然生硬地顿了顿,像是突然不记得要怎么接下去了,急急忙忙中注意到桌上有个桃子,眼前一亮:“我梦见了一个桃子!”
许景严挑眉。
“我梦见那个桃子在笑我。”顾北一边说,一边挤出了个委屈的表情。
猜到这小家伙约莫又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许景严便好脾气地陪他闹:“笑你什么?”
“它笑我是个……”顾北本来想说单身狗的,但说到一半,突然注意到这会儿的许景严离他特别近,生怕暗示得过于明显气氛会变得很尴尬,于是在紧张之下,一个不小心就咽掉了那敏感的两个字,剩下:“……狗。”
许景严:“?”
气氛突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