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有意思的小朋友呢。”
看着刘御笑了,张校长却是莫名其妙,扭头问他怎么了。
刘御刚要把自己的体会告诉张维谷,却是听着白飞又说起了话。
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一个麦克风,白飞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向舞台一侧的钢琴走去。
学生大会堂常备着一些常用乐器,平时都放到礼堂的小库房存放。
只不过钢琴过于沉重,索性就一直在舞台上放着。
“那些年终究还是错过了一些人、一些事儿。
误会纠葛、错误强求。
为你写的情书,算起来。
多多少少也有百来封吧。
只是最后到你手上的只有一句
“好久不见””
白飞的声音此时低沉磁性,一如情感中的失意者。
“其实可悲的不是写的情书被拒绝了。
而是写了无数封却并没有交到你的手里。
我记得我后来还是给你写了最后一封情书。
算是写给我们的,或者是写给你的,或者是写给我自己的,
反正也没送出去。“
听着白飞娓娓道来的话语,台下已然有着小声抽泣响起。
感情中哪有什么你错我对,有的只是互相迁就。
当感情中的一方厌倦了包容、妥协。
抱怨起了付出、忍让。
感情的天平在此时也就将倾斜,直到任何一方提出分手。
白飞的话语平淡,却是做了万千人的嘴替,恋爱中最遗憾的不是说了什么,而是没说什么。
”往后我依然在你身后
但不一样的是
不再是你转身就能看得见的那个人了。”
白飞言毕,双手轻触钢琴键盘,一道悠扬的音乐随之而起。
此时的张维谷已经有些不相信白飞是个会搞小动作的人了,在他看来,这个作品完全没必要搞小动作。
笑呵呵的看着手里的作品。
它叫《三行情诗》,全文却只有两行。
那空缺的一行不恰恰就是整个作品的点睛么。不也恰恰映射了感情中的写照么。
原来竟然需要如此理解,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会绕弯子呢。
不过谁说不是呢,感情中的人就是最别扭的人,成天张口闭口的喜欢和爱,到了真正需要表达的时候却是吞吞吐吐。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会玩儿啊。
张维谷扭头望了一眼刘御,此时的刘老头儿正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白飞。
“字里行间那人啊
昼夜回绕着紫霞
琴音中霏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