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小说

第12章（第2页）

&ldo;你有没有理由讨厌夏塔纳先生？&rdo;

&ldo;动机多得很。&rdo;

&ldo;呃？&rdo;探长似乎很惊讶。

德斯帕说：&ldo;是指讨厌他－－不是杀他的动机。我一点都不想杀他，可是我真想踢他几脚。真遗憾。现在来不及了。&rdo;

&ldo;德斯帕少校，你为什么想踢他？&rdo;

&ldo;因为他正是那种需要狠狠踢几脚的鼠辈。他常常害得我脚趾发痒。&rdo;

&ldo;对他有多少认识－－我是指有损他名声的一面？&rdo;

&ldo;他的衣着太考究；头发太长，身上有臭味。&rdo;

巴特指出：&ldo;然而你应邀来他家吃饭。&rdo;

德斯帕淡然说：&ldo;巴特探长，如果我只到自己赞许的东道主家吃饭，那我出去赴宴的机会恐怕不多。&rdo;

探长暗示说：&ldo;你喜欢社交，却不赞成这样？&rdo;

&ldo;我喜欢短时间内多交际。由蛮荒地区回到灯火通明的室内，见见衣着迷人的女性，跳跳舞，吃吃好饭菜，谈谈笑笑－－是的，我一度喜欢。接着我厌倦了那种缺乏诚意的气氛，又想再度远行。&rdo;

&ldo;德斯帕少校，你在蛮荒地区流浪，那种生活一定很危险。&rdo;

德斯帕耸耸肩，泛出笑容。

&ldo;夏塔纳先生的生活不危险－－可是他死了，我却活着！&rdo;

巴特意味深长说：&ldo;他过的生活也许比你想象中危险多了。&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已故的夏塔纳先生有点好管闲事，&rdo;巴特说。

对方的身子往前倾。&ldo;你是说他介入别人的生活－－发现了－－什么？&rdo;

&ldo;我是说，他也许爱跟－－呃－－女性胡来。&rdo;

德斯帕少校仰靠在椅子上。他笑了，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却又漠不关心。

&ldo;我想女人不会对这种骗子太认真。&rdo;

&ldo;德斯帕少校，你推想是谁杀他？&rdo;

&ldo;噢，我知道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梅瑞迪斯小姐干的。我无法想象洛瑞玛太太做这种事－－她叫我想起某一位敬畏上帝的姑妈。年就只剩医生了。&rdo;

&ldo;你能不能描述你自己和别人今夜的活动？&rdo;

&ldo;我站起来两次－－一次去那烟灰碟，还拨了炉火－－另外一次去拿饮料。&rdo;

&ldo;什么时间？&rdo;

&ldo;我不敢确定。第一次大概是十一点，不过都是瞎猜的。洛瑞玛太太曾经走到炉边一次，跟夏塔纳先生说了一句话。我没听见他回答，不过当时我没注意，不过保证他没开口。梅瑞迪斯小姐在屋内逛来逛去，可是我觉得她没走近壁炉。罗勃兹医生老是跳起跳落－－至少三四回。&rdo;

巴特微笑说：&ldo;我要问你一个白罗先生想出来的问题。你认为他们的牌技如何？&rdo;

&ldo;梅瑞迪斯小姐打得不错。罗勃兹叫牌叫得太高，简直丢人。他该败得比实际上更惨。洛瑞玛太太的牌技棒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