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推算不出他八字,可能是因为他身上诸多诡变,影响您推算了。”
落阳摊了摊手:“否则,一个好端端的人,还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
季墨,则看向此地星官。
“前辈,李兄弟……”
“我是凌叠,不用叫我前辈!”
“额!”
季墨清了清嗓,又道:“凌叠大人,李兄弟多久能从这戏台上出来?”
“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凌叠语气带笑,就这么望着眼前这座戏台。
戏台·绮罗城。
李十五肩扛花旦刀,无头大步走在大街上。
“黄时雨,你属草是吧?”
“毕竟有句话咋说来着,没娘的娃像根草!”
“十五道君,你也习了纸人羿天术是吧,是男人就出来,咱俩相隔百米而站,互相以此术对射,谁死谁倒霉。”
只是,无论他如何吆喝,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他娘的!”
李十五以腹语,忍不住的怒骂一声,只觉得心里愈发烦躁。
此刻,他所在的这条大街。
早已是空无一人,只留下满地百姓逃窜之后的狼藉,甚至一些卖热食的小摊上,还咕隆冒着白色热气。
“躲我?”
李十五冷笑一声,脚步仿佛生风一般,只消片刻功夫,就是来到另一段繁闹街上。
瞬间,几乎与之前一样,场面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招摇撞骗!”
李十五以腹语吐出几字,拇指眼球目光,锁定在一背着棋盘逃窜的中年男子身上。
仅是迈出一步,就拦在对方身前。
“你,做什么营生的?”,他以腹语问道。
“小……小人!”,中年嘴角长痣,痣上长毛,此刻已是瘫倒在地,身下多出一滩浑黄尿渍,显然是被吓尿了。
“你他娘的,想臭死我?”,李十五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爷……爷,您都没脑袋,怎么闻见臭的?”,中年或是被扇懵了,口中不由冒出一句。
“还敢顶嘴?”
李十五又是耳刮子伺候,接着又问:“干什么营生?”
“回……回爷,咱就是街边摆个棋谱残局,有人若能解开,就给他银子,若解不开,就给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