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宫刚经过土拨鼠的摧残,现在又被哇嫔这个大块头猛地撞击了一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哇嫔墩在地上,厚厚的一大坨,他已经快要疯了,他向张寒喝到,“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啧,当真是冥顽不灵啊,张寒想。
张寒冷冷地说道,“哇嫔,现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哇嫔被吼得意识模糊,黑洞洞的耳朵眼里,几缕红的渗人的血丝蜿蜒而下。
他索性也就全疯了,爬起来对着张寒大吼道:“是,就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他叉着腰,粗犷的水桶腰扭出了令人发指的弧度,“我就是要给敌军串通消息,我就是要通敌叛国,你能把我怎样?”
他指着张寒吼叫道,也许是他现在的听力不太好使,他吼叫的声音,竟然大的吓人,“就算是要惩罚本宫,也轮不到你这么个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子。”
“本宫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的,而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爬上|了龙|床,勾|引得了皇上的欢|心,你也配跟本宫这么讲话了,我告诉你,香妃,本宫就是再落魄,干了什么样荒唐的事情,也不是你这么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可以职责的。”
见张寒不说话了,哇嫔得意极了,他觉得是自己刚刚拿香妃的身份说事,一定是把他的自尊给戳穿了,搞得他说不出话来了。
他得意洋洋地扭着大屁股,抬着头,趾高气扬地说道,“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样!”
张寒叹了口气,他本来是不屑于同一个疯子计较的,可是,哇嫔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竟然做出了通敌叛国这种事情,让那么多前线战士们用血肉之躯铸成的城墙毁于一旦,这触犯到了张寒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寒一字一字地说道,声音里几乎能掐出血来,“来人呐,哇嫔通敌叛国,拉出去,凌迟处死。”
他声音不大,却锋芒毕露,听上去就有一种冰冷彻骨的死寂。
当他说道凌迟处死这四个字的时候,哇嫔伪装出来的天不怕地不怕终于垮了,他走投无路,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着,做困兽之争。
“本宫、本宫可是三阿哥的生母,就算本宫有罪该死,那也是由皇上来决断的,本宫的性命,岂能由你来生杀予夺?”
“这哪里是你一个没有出身的庶族说了算的!”
张寒不理他这个疯子,冷冷地说道,“你看本宫说了算不算。”
“来人呐,把哇嫔拖出去。”
“是!”
张寒的手下得令,就要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