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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星辰（第2页）

"别动。"程述白唇角的笑意未达眼底，指腹在她掌心快速敲击摩斯密码：[三点钟方向，穿香槟色礼服]。

沈南星借着调整全息眼镜的角度望去，看见女人耳垂闪着幽蓝微光——那是程氏集团最新款的脑波监听器。更诡异的是，对方无名指戴着与她母亲遗物相同的翡翠戒指。

"恭喜二位。"女人举杯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狰狞的烧伤疤痕，"听说程总在重组董事会？"她指尖轻点杯壁，沈南星的太阳穴突然刺痛，婚戒投射的星图出现数据乱流。

程述白揽住她后腰的掌心渗出冷汗："劳烦继母挂心，您安插的十二个数据节点。。。"他突然按下沈南星颈后的胎记，"昨晚刚喂了防火墙。"

女人手中的高脚杯突然炸裂，红酒在空中凝成"清除失败"的警告符。沈南星这才惊觉，纳米机器人早已渗透全场宾客的智能首饰。

###第七章量子坍缩

实验室爆炸的火光映亮凌晨三点的黄浦江。沈南星攥着抢救出的数据硬盘，任雨水冲刷防护服上的血迹。十分钟前，程述白将她推出气密门时的触感还残留在后背。

"他心脏停跳了三次！"医疗官的声音穿透雨幕。手术室内，程述白的生命体征投影在玻璃幕墙上，量子云图谱正在急速坍缩。

沈南星扯开防护服，将脖颈贴在程述白心口的星图疤痕上。胎记与纳米机器人产生共振，手术灯突然频闪如星河爆炸。昏迷中的程述白突然扣住她手腕，灰色右瞳浮现数据流："密钥正确，记忆宫殿第91层解锁。"

###第八章熵增迷局

沈南星在脑机接口舱醒来时，闻到熟悉的雪松香。程述白穿着实验服站在全息沙盘前，上海地图上飘浮着数百个红点——正是她体内纳米机器人的定位信号。

"我们被写进熵增方程式了。"他调出基因测序报告，属于沈南星的DNA链正在量子化，"每完成一次记忆修复，你的实体存在概率就会下降7%。"

沈南星触摸逐渐透明的指尖，突然轻笑出声："所以你才在契约里写共眠条款？"她扯开程述白的衣领，咬住他锁骨处的芯片接口，"程先生，平行宇宙里我们相遇过多少次？"

警报声吞没了回答。程述白将翡翠吊坠刺入心口，鲜血染红量子计算机的终端接口。在时空乱流吞噬意识的最后一秒，沈南星看清了他未说出口的唇语。

###第九章观测者效应

沈南星在二十年前的实验室睁开眼。七岁的程述白被绑在手术台上，芯片正植入他稚嫩的心口。她冲过去时，透过观察窗看到母亲抱着五岁的自己跑过走廊。

"不要！"沈南星握住小程述白的手，胎记发出灼目强光。时空裂缝在他们之间展开，成年程述白的身影从量子云中显现："观测者只能改变概率云分布。"

手术刀刺入的瞬间，沈南星终于读懂翡翠吊坠的摩尔斯密码。她将纳米机器人注入通年自己的脖颈，在时空中写下锚定公式。无数平行宇宙开始坍缩，唯一恒定的轨迹是他们交握的双手。

###第十章混沌永恒

科技峰会周年庆的礼花再次绽放时，沈南星在程述白怀里调整量子婚戒。媒体镜头追逐着程氏集团新任董事，没人注意到他们无名指缠绕的数据流。

"熵增定律失效了。"程述白亲吻她恢复实体化的指尖，大屏突然播放继母被捕的新闻。沈南星轻笑："是你篡改了警方数据库？"

"是我们。"程述白启动全息投影，星海中浮现无数个时空的他们——实验室爆炸前相拥的、量子云里纠缠的、老年时在火星看日落的。"每个宇宙的程述白，都会找到他的沈南星。"

暴雨不期而至，程述白撑开纳米伞。雨滴在防护罩上折射出虹光，沈南星忽然踮脚咬他喉结："契约到期了。"

"根据混沌理论。。。"程述白将伞柄化作星链手环扣住她手腕，"我们的纠缠态，永不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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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递归悖论

沈南星在跨维直播间按下开播键时，三十七个平行宇宙的程述白同时出现在悬浮屏上。来自2045年的机械程总正在擦拭激光剑，中世纪时空的领主程述白把玩着青铜罗盘。

"今天要拍卖的是。。。"她转动无名指的星链戒指，"程先生第一次心动的记忆体。"

所有屏幕突然剧烈闪烁，现实世界的程述白踹开实验室大门。他风衣上沾着量子对撞机的冷却液，手里拎着具焦黑的仿生人——正是沈南星在第八宇宙的克隆体。

"夫人又在玩火。"他划开仿生人胸腔，取出冒着蓝光的记忆晶片，"昨晚你答应过不碰递归算法。"晶片插入终端时，全息投影突然变成二十年前的暴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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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看到五岁的自己正在往救生舱爬，身后举着针管的竟是成年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