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嘴唇发抖,眼眶早就通红,呆呆地看着自己刚才的“丑事”,眼泪顺着眼眶直往下流,洇湿了胸口。
“……”
十秒后,他“呜”地喘出一口气,狼狈地缩起肩膀,嚎啕大哭起来,“简峋……你王八蛋!你把我操坏了,我不要跟你好了……你他妈的……呜呜呜!”
简峋堵住他的嘴,就着余韵把少爷放进浴缸里,餍足地亲他骂骂咧咧的唇齿。
半晌,气喘匀了,简峋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光温柔,“可我要跟你好。”
池琅一滞,喉口哽了下,趴在他怀里委屈道:“王八蛋……谁要跟你……跟你……”
他顿了顿,眼泪直流,搂着男人脖子被人摸着后背哄,汗湿的脑袋埋进浅麦色的肩窝,“……那,那……那就勉强跟你好吧。”
可算是把这趟重要的车开走了请两位快点百年好合
(所以少爷床戏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中药了,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身体热。只有他老公知道他现在经得起操(。
but他哪里知道他哥以前捧着他惯着他,每次都没有做到底……都留了点余地。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干,就会把人干湿巾了。
简峋:怎么又被下药了?这次又是谁?(给老婆解了药再调查)
他老婆喝醉以后特别闹腾,酒还没醒,下章还要发一会儿酒疯
1w+字,又爆肝了,明天休息(瘫
浴缸的尺寸很大,容纳几个人绰绰有余。光溜溜的少爷一滑进去就趴在边缘,两只眼睛哭得通红,喉口的气息一抽一抽,天塌下来一样委屈。
简峋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如常。若非额头湿透,寻常人也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现在正坐在浴缸边调整水温,第一时间就是清洗少爷的身体,以免这娇气鬼哼唧个没完。
然而某人的小唧唧可怜坏了,疲软地耷拉在那里,主人闷着脑袋抽抽噎噎,小唧唧却是一副备受蹂躏、涨红的模样。要知道,少爷胯下这二两肉也极为娇贵,平日里都是雪白清爽的,硬起来也算是“一柱擎天”,可现在不光做不成擎天柱,连定海神针的硬度都算不上。
浅麦色的指尖拈住根部,手指握住一整根唧唧,对着敏感的铃口轻轻地搓揉着,池琅一抖,呜呜咽咽的,脸颊更红。
简峋耐心地搓洗了片刻,才凑过去听。
“我不干净了……”池琅眼里包着泪,泫然欲泣,“我不干净了……我好脏……”
简峋:“……”
防止他脆弱的地方被刺激得想硬又硬不起来,简峋将温水对准自己手背,水流顺着手背滑到小唧唧上时冲刷力便没那么大,然后细致地替他清洗好珍贵的祖传小唧唧,“不脏。”
池琅嘴唇抖了抖,不想跟这个罪魁祸首说话,脑袋直接转了过去。
少爷的后脑勺圆圆的,不像别人儿时头睡扁了,他是个天生的圆脑袋,连侧脸的脑袋形状都比别人好看。然而落在简峋眼里,便是红棕色的狐狸脑袋,两只黑色的耳朵尖耷拉下来,自闭到极致。
简峋见他这小孩耍无赖的模样,嘴唇微微抿紧。池琅自闭得很彻底,不小心错过了对方眼底划过的清浅笑意。
冲洗完少爷便是冲洗自己,简峋站在浴缸边清洗事后的汗水。以防少爷冻着,浴缸里还在同步放水,不一会儿就蓄到足够的水位,自动停止。
待他迈进水里,池琅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侧边露出的半截耳朵红红的,狐狸尾巴紧紧地护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大概被操失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条件反射地就开始保护自己的小骚狐狸洞。
简峋心里有一个地方时不时会空虚。他对着池琅的后脑看了片刻,长臂一伸,下颚抵在池琅的肩上,前胸贴住后背地紧拥至此,这处空虚的地方才得以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