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和他对峙着,出声道:“破皮了?”
池琅被窝里夹着男人手的腿慢吞吞地松开,喉咙挤了挤,溢出一声嗫嚅:“疼……”
闻言,简峋擦拭的动作慢下来,指腹的茧摩挲着少爷的膝盖,一下又一下,状似安抚着他。麦色的手掌宽大,包住他膝盖时指尖滑过柔嫩的膝弯,敏感的狐狸腿一抖,便被滚烫的指腹钻了进去。
“……!”池琅眼尾漫上异样的红,整个人从脊背往下都僵硬地绷住,感受着男人在腿心那块儿抚摸着,顺着滑腻黏湿的腿根一寸寸触碰,似乎在摸哪里破皮了。可指腹的茧擦上去刺刺麻麻的,不断刺激着神经,压出酥麻的瘙痒。
池琅鼻息忽然急了起来,嘴唇抖了抖,牙齿咬住被角,免得被人看出难堪的情态。可呼吸声是不能骗人的,露在被窝外的脑袋动了动,迟滞凝固了许久,憋不住地闷出细细的喘。
简峋视线里少爷的脸蛋漫着情欲的红,那双偏棕的眸子含着水汽,越来越湿,夹着他手掌的腿扭了扭,颤栗地绷紧,“其……其实我自己也可以……”
简峋气息悄然轻了下去,池琅感觉到他抽出手掌,起身去浴室。
腿根的酥麻感还残存着,池琅迷茫地眨了眨眼。
等到他回来,毛巾换了一条织面更柔软的,重新探进去擦拭。池琅是个皮娇肉嫩的,简峋只用了三分力,把少爷仔仔细细地擦了两遍。
说来也怪,过去的简峋大多会退让允许他自己擦。可现在的简峋好像变了些,不再退让,甚至根据自我意见继续执行。
或许因为池琅的离去让他意识到,所有的东西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又或许是因为池琅这人太油滑,不抓牢就没了影。
被窝里面热烘烘的,一半是毛巾的水汽翻搅,一半是池琅被从头到脚细细地摸遍而起了一层汗,湿淋淋的很不舒服。后穴里面的液体大部分都在车上流出来了,池琅脚趾一蜷,闷喘一声,咬着被子被男人伸手进去抠挖。
毛巾垫在雪白的小屁股下面,少爷的窄腰挺动地下塌,屁股在毛巾上压出柔软的臀肉,感受到修长的手指破开濡湿的小嘴,在里面进出了两下,池琅面颊绯红地张了张唇,舌尖从编贝般的齿间漏出一点,被酥麻感刺激得直哼唧,眉心羞耻地扭曲。
就在他快要绷不住最后羞耻的界限,简峋“啵”地抽出手指,用毛巾擦了擦他的穴口,轻柔地道。
“好了。”
“……”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怪,明明很亲密,却又维持着对彼此的最后一丝冷静。池琅睁着水雾弥漫的眼,脑子里忽然想些有的没的刚才里面湿湿的,简峋再操进来好像也不是问题。
等到反应过来冒出的念头,池琅在被窝里狠狠地搓了把脸,面颊泛起火辣辣的热度,心想:贱骨头!
男人一碰他,他就酥软得不行,恨不得像块牛皮糖往人身上黏,然而理智始终拉扯着他,使想起交易的关系,心里又泛起酸酸涩涩的潮。
被窝已经湿透,简峋用新的被子把他裹起来,给床重新换上床单,才把脱得光溜溜的少爷抱上床。
池琅热气腾腾地陷在被窝里,整个人更为茫然,始终不知道简峋要拿自己怎样。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响起,池琅脊骨一麻,脸颊烧烫地深埋进去。
简峋在洗澡,估计等会儿要来睡觉。
想触碰又无法触碰的感觉如同小钩子,一下又一下地刮搔着心口,池琅和他刚做过一场,此刻满脑子都是男人性感的喘息和蜜色盈着汗的肌肤,紧实的腰腹带动下身有力地插弄着,搅出粘稠的蜜液来。
池琅越想越崩溃,脑袋抵在枕头上狠狠地撞了两下,怒骂自己没出息,偏偏身体热得要命,急切地渴望着一个拥抱,直到能把他紧紧地嵌在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