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宴抬脚走过来。云暲看着他,“干什么?”
他伸出手,在云暲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一手搂住韩姝的肩,一手把薄被胡乱往他身上裹,再从膝弯下穿过,然后连人带被抱起,首接从云暲怀里抢走了。
云暲:“?”
韩姝:“?”
和司宴抱着韩姝出了门,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把人往他的大床上一扔,自己也倒上来,隔着被子将人一搂,眼睛一闭。
“接着睡。”
韩姝:“……”
云暲当然跟了过来,但晚一步没能进屋。
他也不敲门,在门口稀稀疏疏捣鼓了一会儿,号称专业锁匠都打不开只能破门而的高级门锁就被他破坏了,推开门大大咧咧地往里走。
床上的和司宴呼吸均匀,己经光速睡着了。
云暲和无辜看着他眨眼睛的女人对视,乐了。
他脱掉外套,在韩姝逐渐惊恐的眼神的注视下,也爬了上来,躺在她的另一侧,搂住她的腰强势地往他那边用力一夺,不管夹在中间的她舒不舒服,只管自己睡得舒服,也开始补觉。
韩姝:“……”
好好好,这可真是太有生活了。
和司宴的床很大,大到真的三人行也完全够用。
韩姝实在没睡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抱着她的上半身,一个霸占她的下半身,她被被子裹成蚕蛹动也不好动……就这么别扭的,迷迷糊糊的,睡到了五点过。
等她再次醒来时,感觉脖子疼脊椎疼大腿也疼。
脖子疼是因为和司宴搂得太紧了。脊椎疼是腰上横着两个大男人的胳膊,拧着了。大腿疼是因为云暲的腿搭在上面,整个都压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转身,想让自己舒服点。
身后的云暲突然开口:“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也能睡得着,真是佩服。”
和司宴闭着眼睛:“请从我床上滚下去,谢谢。”
云暲:“你俩果然背着我睡了。”
和司宴:“关你屁事。”
“昨晚居然骗我,撒谎精。”这句是对韩姝说的。
韩姝叽叽咕咕,“是哥哥引讠秀我的……嘶啊!”
她被和司宴拧住腮帮,“我还在这儿呢!”
“引诱只是起因,”韩姝睁着圆圆的黑眼睛辩解,“太诱人了我没忍得住自愿上钩,才是决定因素。”
“这还差不多。”和司宴满意了。
和睡了云没睡,此乃一胜。
云暲:“这么说我就不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