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什么目的去了就知道。”石珫道。
“也好。”阮临说罢心里叹了口气。石珫恨袁鼎入骨,眼下还要登门应付,也不知得多煎熬。
落云山别庄内,卢葳的心情也不算好。
“今天也没有回信?”
“还没。”宁香安慰道,“或许是有其他是耽搁了,娘娘再等等。这里住着比宫里舒服,娘娘放宽心就是。”
“五天了,就算暂时抽不开身,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卢葳犹豫了一番,最终下定决心,“若三日后还是没有消息,你就去替我跑一趟。”
摄政王府的宴席也定在三日后。
夜幕将至,灯盏热闹,正是烟火浓时。
昨夜温度骤降,阮临卧房窗户未关死,寒意顺着窗缝侵来,今日醒来头便一阵一阵的痛,嗓子也有些发紧。
不欲与人寒暄,他特地掐着时间赶去袁府,一路都在闷闷的咳。
只是没想到袁鼎竟亲自等在门口。见他出马车,便笑着迎上来:“国师今日总算赏脸登门,真是蓬荜生辉。”
阮临淡淡道:“袁大人客气。”
今日袁鼎请了不少人。袁鼎与他客套几句,便又去招待别的来客。
“国师安好。”
身后有人搭话,阮临回头,“高大人。”
高望安笑眯眯的说:“难得在这种场合下看见大人身影。”
“该做的事总还是要做。”阮临看着高望安,“高大人在此处,倒也让人诧异。”
高望安笑了,“您有您的想法,下官自然也有下官的目的。”
他说着,声音渐渐放小:“你我所做之事殊途同归。下官人微言轻,只想尽一份心力罢了。”
说完,高望安后退一步,朝他拱手。没走出几步,便被其他人拉住叙旧。
袁府建的极气派,设计工艺用料无一不奢靡,纵是亲王府亦不能比。院中舞姬乐师各司其职,下人穿梭其间有条不紊。阮临提前落了座,立刻便有人过来奉茶。
他端起茶盏,借着品茗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