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费原一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腿间轻轻揉着,低头吻下去,直吸得他舌根发麻,随后两个人的东西贴在一起,费原说:“路路,今天弄在你里面。”路柯桐坚守自我,扭扭身体不从:“你坐他的车……”刚说完就被翻过身去,费原压在他背上亲他,同时拿了床头柜上的茉莉精油,屁股被揉捏着送进一根手指,费原在他耳边说:“宝贝儿肤白腚美。”话刚落手指就被绞住,又软又热的内里紧紧缠附着,路柯桐脸埋在被子上开始哭,肩膀一抽一抽的。费原又伸进一根,狠狠一送,说:“别演了。”哭声止住,路柯桐扭头看他:“你坐他的车。”没完没了,费原搅动手指后抽出,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磨蹭路柯桐的胸口,微微起身,这才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解释说:“还有别人,我们拿他当司机使唤而已。”说着分开路柯桐的双腿,抵着后面的小口慢慢顶进去。路柯桐埋着脸闷哼一声,轻轻地喊痛,“嗯……我跪不住了……”费原又把他翻过来,看到了他膝盖上的一点儿伤口,是跑的时候蹭伤的。腿被抬起弯折,费原亲他膝盖,然后一点点向下压,直到整根没入。路柯桐真的要哭了:“我没那么软……”费原手伸到他腋下把他抱起来,拍着他的背:“谁说的,你又香又软。”路柯桐十八的时候和费原做了地上的衣服还没拣,路柯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晃晃悠悠的,腿软。昨晚上哭太多,鼻塞了,这么些年鼻炎都没好,全赖费原。汪昊延来拿了趟文件就走了,顺便被费原呲儿了一顿,不为别的,就是追简辛的事儿。他觉得心里不落忍,裹在被窝里偷偷给汪昊延发信息,说陪他一起去找简辛。正聊得美呢,被子让人给一把掀了,费原换好了衣服看着他,他礼貌地说:“要走啊?你开车慢点儿,注意安全。”“少来这套,”费原在床边坐下把他一拽,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合计什么,不管你是惯着你,以为都跟你脑子似的那么好骗?”他就烦这种人身攻击,接着装:“我合计什么?我和邱儿聊聊给他接风的事儿。”费原没拆穿他,但是有点儿警惕,问:“他回来干什么?”其实瞎编的,路柯桐脖子一梗:“这是他的祖国,回来干什么都行,最近市里搞爱国文化宣传月呢,你好好学学吧,改天我回家给你拿几本儿宣传册。”“回什么回。”费原掐住他的下颚,感觉要用刑了,“每次回家都被你爸洗脑,然后高冷矫情好几天,以后再回家得提前让我打批条。”“我还没嫌你呢。”他想起那天路若培说的,学舌道:“你的工作圈儿太乱,面对的诱惑太多。”略微停顿后,继续道:“好在你看上了我,那就不会再看上别人。”费原笑着说:“后半句你改了改吧?”“改到你心里去了吧。”他也跟着笑,靠着费原的肩膀挺舒服,笑完有点儿疑惑地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爸告诉的。”路柯桐怒了:“我爸都对你这样了你还说他,你这人真是!”费原冷冷地问:“真是什么?”他一怂熄了火,抱住费原讷讷地说:“真是让我爱不释手。”两天后带着汪昊延去医院看病,路柯桐竟然有些春心萌动,当初他可是看见简辛就有点儿走不动道儿,撸起袖子就想上去谈谈心那种。看完病中午一起吃饭,他没吃饱,主要是为了给汪昊延创造机会还要假装去洗手间。结果汪昊延太没用,弄得不欢而散。从医院离开,汪昊延开车,说:“路路,你觉得今天有进展么?”他吸吸鼻子:“有,感觉没那么塞了。”“没问你的病情。”汪昊延郁闷的够呛,转个弯送路柯桐回家,说:“你觉得我们简辛对我的态度怎么样?他看我的眼神有没有一丝怜惜或者爱意?”“没有,怜惜你干嘛啊。”路柯桐实话实说,说完安慰道:“眼神这种东西不好说,费原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就是在骂我,难道他就不爱我吗?”汪昊延降下车窗吹风:“不想听你们的例子……”几天没去单位,请的假也用完了,最近市里有活动所以还挺忙。路柯桐一上班先去给科长说好话,低眉顺眼的自我检讨,什么不该为了家里事儿耽误工作。走完形式去干活儿,他桌上堆了五六个文件,打开电脑还有一堆电子的。埋头弄了一上午,饭都没顾上吃。这一天都交代给施工图了,快下班的时候窗口一抖动,邱骆岷发来消息:路路,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