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比茨试图用被子遮住脸,被无情掀开。
“不解释一下吗?我的提子。”
苏诚的语气并没有苛责,反观提尔比茨,红脸低头保持缄默。
旁边病床上的兴登堡还在拾掇。
“提尔比茨,你咋像个娘们儿似的,干他。”
提尔比茨无言以对,她心想。
这个是真干不了。
刚刚的演习,提尔比茨感觉自己明显是被兴登堡演了。
北卡罗来纳的炮弹兴登堡用脸接。
提子委屈。
就算你不当我队友,让我触发孤独女王的被动也未必能输得了。
你又当我队友,你又演我。
而且这件事和我有多大关系?
难受,想哭。
提尔比茨本身也不喜欢认输,于是以一敌二,演习差点给玩成实战。
得知医院一下子住进三战列一重巡,无论是英仙座,还是得到消息的指挥官,都是懵逼的。
苏诚握着提尔比茨的手,语重心长。
“提子啊,我知道铁血和白鹰可能有些旧怨,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无论是我们签署的停火协议。”
“还是未来要共同面对的敌人。”
“都不允许我们内耗。”
“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今天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加贺身上,那我是能理解的。”
“毕竟喝多了耍点酒疯,情有可原。”
“但你是提尔比茨啊。”
“你是清醒的那一个啊。”
“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
“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有朋自远方来,先轰一炮是吧?”
“比起表面上的矛盾,我有着更深层次的忧虑。”
“你是不是不喜欢港区繁荣啊?”
“或者说不喜欢别的阵营加入港区,所以才会通过这样的行为向我表示态度。”
“提子,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吗?”
提尔比茨急切地想要否定,不曾想兴登堡率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