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喉结攒动。
片刻后。
“打些吧。”
萧应怀沐浴完回来时,榻上的人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他凝眉看了许久,某一刻时,他忽的伸手下去,不知自己是想去做什么,手堪堪停在少年脸前。
也恰在这时,少年滚了下,睡梦间迷糊的抓了抓,抓住了他的拇指。
萧应怀眸光变得很暗。
“嗯……陛下……”
榻上的人似在说些什么胡话梦话,听不太清。
萧应怀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少年的五官,又顿在他白皙的颈间。
看了会后,萧应怀突然微蹙了下眉,然后猛的伸手将他的领口拨开。
没有。
没有疤。
干干净净。
宋渐那年在追捕逃犯时胸腹中了很深一道刀口,绝无可能像现在这样。
萧应怀打量着榻上的人,明明是一张脸,可偏偏哪里都不同。
“……”
萧应怀轻轻扣住他细白的脖颈,想再去看看他背上的疤痕。
结果刚一动,宋俭就睁开了眼,一双眼眸困顿茫然:“陛下……您在干什么啊……”
萧应怀手顿住:“怎么又醒了?”
宋俭吸吸鼻子,往前蹭了蹭,胡乱回:“嗯……醒了……”
“闭上眼睛。”
宋俭听话的闭上。
下一秒,萧应怀飞快的将他的上衣掀开,瞧了眼他瘦削的背部。
什么都没有。
可萧应怀明明记得那时他探过眼前人的丹田,内力很深厚。
宋俭闭了好一会,哝哝哝的说:“好了没有呀……”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小腹探上一把手。
睁眼。
帝王半俯着身,定定的看着他。
宋俭:“……”
“()”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萧应怀松了手,一个没抓住,少年就像只土拨鼠一样钻进了被子里。
嗯,只留着屁股在外面。
萧应怀没管他,片刻后,直接剪了灯烛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