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放了个碗,咬牙切齿道:“你的好意朕心领了,过来喝汤。”
宋俭的哭声立马止住了:“噢。”
他抹抹眼泪,乖乖跪坐在帝王身旁,捧着碗腼腆道:“陛下,要一碗。”
萧应怀阴沉着脸给他盛了一碗汤。
宋俭埋头:“miamiamiamia~”
无为又开始看风景。
哎呦,这抚惠寺的风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吃饱喝足以后,宋俭摸着肚子发起了饭饱呆。
有小和尚过来将矮桌撤走了,没了遮挡,宋俭现在相当于坐在帝王与无为中间,小和尚没忍住轻轻咳了声提醒。
宋俭压根没听到,撑着腮帮子上的软肉换了个方向发呆。
萧应怀看一眼,冷笑一声。
有些人,他都懒得说。
无为倒也不在意,乐呵呵的问:“宋施主今年年方几何啊?”
宋俭回神:“十九岁。”
无为:“十九岁……尚还是个孩子。”
宋俭慢吞吞的转了转眼眸,然后突然跳起来捂住男人的耳朵:“陛下别听,是恶评!”
萧应怀:“?”
宋俭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傻啊,说您用童工呢。”
萧应怀闭上了眼睛。
无为摇头晃脑:“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
之后的一段时间,萧应怀极少去无为的静室,多数时间都在禅房读经抄经静坐。
于是宋俭就再也没有跑出去的机会了,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抄,从早抄到晚,抄得心如死灰灵魂出窍。
抄到第十天,宋俭真感觉自己要得道成神了。
呵呵,弱者抱怨环境,强者适应环境。
而他,死者已经梆硬。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十五天,宋俭蹲坐在抚惠寺大门口。
“……”
“发哎五。”
“佛儿。”
“斯瑞。”
“吐。”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