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用那双恶心的手碰她……
哥哥,你在哪……
唔,好痒,好热,好像找个人降降火……
耳边隐隐传来打斗声,江知完全失了神志,双手揉着自己的乳尖,两腿拚命摩擦,却远远无法舒缓那种强烈被填满的渴望。突然间,她摸到一个微凉的男性躯体,像是炎炎夏日里的冰可乐,舒服极了,她不管不顾缠了上去,跟八爪鱼似的,男性躯体似乎僵了僵,随后以更热烈更疯狂的力道拥紧了她,像是要揉进他的骨血里。
“求你……好痒……”江知语无伦次地磨蹭。
泥泞娇艳的贝肉被硕大的龟头一举分开,粗壮硬挺的肉棒撑开空虚的甬道,江知发出满足的娇吟,很快,花心深处传来更难耐的痒,她不由地扭腰催促,“快……快一点……嗯啊……”
男人非常配合她,龟头毫不客气地撞击她脆弱敏感的软肉,肉棒如打桩一般死死往她体内钉,次次大开大合,全根没入,鼓涨的囊袋不断拍打她敏感的股间,像是要挤入她被撑到极致的花穴里。
“啊啊……好舒服……”
快感如海浪般一浪一浪地涌来,一次比一次灭顶。
江知闭着眼睛,浑浑噩噩的,似乎恢復了一点点神志,想睁眼看看身上的男人是谁,结果刚掀开一条缝,身体就被男人翻过去,肉棒从身后深深撞了进来。
“唔啊啊……嗯……”
江知的臀部被高高抬起,脸贴在枕头上,浑身都随着男人的高频率肏干不断颤动。
后背似乎总有一个滚烫绵软的东西一下又一下亲着,喷洒着熟悉的气息。
经历数次高潮,江知渐渐找回神志,她依旧被男人从身后肏干着,可她的旁边竟侧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江知迷迷糊糊地盯着那人后脑杓琢磨,似乎就是她那个禽兽生父,床上这么大动静,居然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江知心里有种难言的快意。
很好,老禽兽想肏干的人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恐怕心里得呕死。
那么问题来了,身后肏她的男人是谁?
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江知胸口越来越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哥……”
声音太小,几乎是一团气卡在了喉咙里。
江知唇张了又张,用尽力气抬高了音量,“哥……是不是……你……”
在她体内驰骋的肉棒一滞,随即以更快的速度捣向她的花穴,似乎打定主意不让她再说出一句话,一连串响亮的啪啪声盖过了她的声音,江知几次想翻过身,腰身却都被箍得死死的,她只能无力地跪趴着,被肏得哭叫连连。
江知一边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一边感受着浓烈的酸涩。
哥……我知道是你……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面对面,你真的讨厌小知了吗?
男人似乎快要射了,肉棒粗壮了一圈,捣向她小屄的频率如狂风暴雨般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