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喜欢叔叔,不肯离开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对。不给。”
他生气了,“可是我们做出这种事,和给我叔戴绿帽有什么区别?”
韩姝冷冷横他一眼,“你也知道是绿帽啊?”
申溪:“……”
虽然犯下大错的人确实他,但是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她有理,自己总是处于劣势?
申溪觉得自己这份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情前途一片晦暗。
“那我以后还想亲你怎么办?”
“不想死就忍着。”韩姝故意激他,想试试他的反应,“你不是说,你叔对我只是玩玩而己,没兴趣了就会丢开吗?到时候我被抛弃了,你可以来找我。”
她以为他听了之后会说“本少爷不要别人玩剩下的破烂货”之类的话。
结果他说的是:“我才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申溪把勺子递到她嘴边,撇嘴说出惊人话语:
“我叔要是敢那么对你,我捶死他。”
韩姝愣住。
申溪见她不张嘴,误会了,“不吃了吗?你吃的好少,还不到我一口的。”
“你……”韩姝欲言又止,“那可是你叔。”
对申氏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那又怎样。我管不了别的男人怎么对女人,可他和你都是我亲近的人,我总不能眼睁睁一个亲近的人伤害另一个亲近的人,坐视不管吧?”
亲近的人呐……
韩姝看着他黑曜石似的眼睛,“那你捶死他,就不算伤害了?”
申
溪理首气壮,“是他先欺负和伤害你,他活该。”
韩姝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申溪很高,除了小古板偶尔手欠,成年后没人这么摸过他。她的手指软软的,细细长长的,抓挠自己的时候特别舒服,让他不由自主在她掌心蹭了蹭。
傻狗。
韩姝心想。
她这算不算是孤身淌入腐臭的淤泥潭杀鱼,结果摘到一朵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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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被家里宠成实心砖的忠犬,处事手段不绝对干净,但是姝姐一人的舔狗,一把好用的刀,给宝宝们打个定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