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婂心里腹诽了下就去浴室洗漱了。
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异样,她特意将今天的妆化浓了些。
等她收拾好的时候,时间也不过是早上的五点。
杨婂没想过真要秦凛送,她昨晚已经想好了今天早上起来就走,先把行李送回自已的出租屋,然后去学校,时间刚好。
这个点他应该不会起床吧。
杨婂听了下门外的动静,确定一切安静后,一手拉着自已不大的行李箱,一手打开了门。
可就在她刚走到玄关处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怎么,又想不辞而别?”
“啊……”
外面的天还没亮,客厅里又没开灯,杨婂吓了一跳。
听出是秦凛的声音,她闭上眼摸了摸自已的小心脏,平复了一下自已的情绪,而后转身嫌弃地朝黑乎乎的沙发上瞥了一眼。
“秦凛,你有病吧?”
听着杨婂不满的语气,秦凛勾了下唇,声音清淡。
“我现在确实是个病患。”
而且还是为了她才病的。
杨婂听出他的话外音,气呼呼的脸上忽而多了些局促和愧疚。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了口。
“天还没亮,你坐在外面干什么,你都不睡觉的吗?”
“鉴于上次你偷跑,我害怕了还不行么。”
说着,秦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客厅里一片漆黑,但杨婂仍能感受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罩过来的压迫感。
她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下,握着行李箱手把也紧了紧。
“我又不是小偷,你害怕什么?”
“当然害怕了,”
说这话时,秦凛已经抵到跟前,“你偷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万一你再来个人间蒸发,我去哪找你?”
闻言,杨婂疑惑抬头看他。
借着客厅一整面落地窗泄过来的月光,杨婂也只是勉强看清男人模糊的面部轮廓。
“我偷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