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手肘往后一捅,踹开了玉天宝,说道:&ldo;他说罗刹牌并不是每个玉天宝都有……那么你这块……&rdo;金九龄扯出脖子上的罗刹牌,&ldo;到底是真是假?&rdo;玉天宝摸了摸,罗刹牌是用最上等的玉做的,手感很好:&ldo;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大家都有的。&rdo;&ldo;显然大家没有。&rdo;金九龄扯下玉佩狠狠的摔下去,玉佩一点事情都没有。金九龄弯腰捡起来,手缓缓的摩擦着玉佩,眉峰紧蹙。&ldo;那个胖子玉天宝都有,有什么稀罕。&rdo;&ldo;他的罗刹牌和你的相同吗?&rdo;&ldo;他的质量更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rdo;&ldo;天宝,也许你真的是玉罗刹的孩子。&rdo;&ldo;不可能,如果真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危险?那些玉天宝杀我的时候可没有人帮我。&rdo;&ldo;也许玉罗刹就在你周围看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rdo;&ldo;九龄,我不信。&rdo;玉天宝哼道,一个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得相信。金九龄耸耸肩:&ldo;罗刹牌有什么特点来着?如果能证实这块罗刹牌的真假,你的身份就清楚了。&rdo;玉天宝道:&ldo;我不知道,不过玉罗刹给我时候说了,这牌子是西方魔教教主的象征。&rdo;金九龄举着罗刹牌仔细的打量,玉天宝一只手搭着金九龄的肩膀,懒洋洋的说:&ldo;你都看了几年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现在还看什么。&rdo;&ldo;也许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rdo;&ldo;你是金九龄哎,还有谁比你观察的仔细?&rdo;玉天宝懒散的说,&ldo;假的吧,不用看了。&rdo;金九龄只好将玉佩收回去,说道:&ldo;要不要现在去杀了他?&rdo;玉天宝一愣:&ldo;你不介意我杀人?&rdo;金九龄撇嘴:&ldo;你以为我是圣人吗?&rdo;玉天宝笑道:&ldo;我以为你是捕快。&rdo;&ldo;现在不是。&rdo;金九龄道。那个锦衣玉天宝看起来很厉害,万一……不,玉天宝不能有万一。玉天宝道:&ldo;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没事。&rdo;&ldo;也许他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rdo;&ldo;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灵敏的,我的身份变了这么多次,谁能掌握的了?&rdo;&ldo;小心点,这是关于你生命安危的事情。&rdo;金九龄咬牙,为这个人的漫不经心。&ldo;好,好。&rdo;玉天宝赶紧应承,脸色带着满足的笑容。金九龄拿着严松的画像,说道:&ldo;这个人是严松,据说和花家女婿落云晴是好朋友。&rdo;&ldo;恩,是的,他应该是西方魔教的人。&rdo;玉天宝道。&ldo;你怎么知道?&rdo;金九龄偏头。玉天宝道:&ldo;我们曾经交过手,而且他也在杭州,推动我们的死斗。&rdo;&ldo;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rdo;&ldo;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被落云晴藏起来了。&rdo;玉天宝好奇的问,&ldo;怎么,他犯罪了?&rdo;&ldo;恩,不知道,也许不是他。有人假扮落云晴去京城杀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落云晴有仇。&rdo;金九龄按着画像,决定去花家问问,是不是这个严松,只有见了面他才能认出来。玉天宝道:&ldo;你京都的那个科举案件吧,那个时候严松的确不在杭州。&rdo;&ldo;他嫌疑很大,花三哥似乎不喜欢他,刻意的让我怀疑这个人。&rdo;&ldo;这很正常啦,听说严松喜欢落云晴,而落云晴已经是花家女婿了。&rdo;玉天宝有些八卦的说。&ldo;真的?&rdo;金九龄有些怀疑,这世上总不会所有人都喜欢男人吧。玉天宝摊手:&ldo;我不知道,不过严松和落云晴是过命的交情。&rdo;金九龄点点头:&ldo;我现在在休假,等会儿给杭州知府传个消息好了。&rdo;&ldo;知府不会动花家的人。&rdo;花家的势力大的让人心惊,连玉天宝都查不出花家到底有什么底牌。金九龄道:&ldo;只是严松而已。&rdo;&ldo;落云晴不会出卖严松的。&rdo;玉天宝耸耸肩,&ldo;你早告诉我,我就帮你去盯梢了。&rdo;金九龄道:&ldo;严松的事情不急,你的手下还是去监视那个锦衣玉天宝吧。&rdo;&ldo;放心,已经派人去了。&rdo;&ldo;恩。&rdo;金九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指着另外一张画像问,&ldo;这个人呢?&rdo;&ldo;蓝胡子妻子的弟弟李神童。&rdo;玉天宝眼底掠过一丝轻视。利用女人来保护的男人,实在是太没用了。&ldo;李神童……在敌人身边果然是最安全的。&rdo;还有什么比黑虎堂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