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感觉自己脖子那块被咬住,“嘶”了一声,随便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季慵一看他挂电话了,更来劲儿,将对方脸上脖子皮肤都落下自己的印记。
于是一上午的时间就被季慵这么缠过去了。
周自横对着镜子,简直……惨不忍睹,幸亏冬天穿得多,不然还以为得了红疹。
……感觉自己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宿舍生活虽然荒淫无度,但实验室工作依旧战战兢兢。课题难度有,周自横仿佛又回到了在美国那两年的生活,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个季慵,变着花样逗他,骚操作又一堆。
又是一个周末,两人看着一个反应时间为1时的实验,仪器开着实验室就必须有人,不然就算违反规定,导师学生一起受罚。
课题组的师兄师姐都回去,两人在实验室通宵。
季慵依旧在刷烧杯,大冬天的,隔着手套手指都冻得不行。
“唉,你以前待实验室的时候,也刷烧杯吗?”季慵忙活大半天都忙完了,“这么长时间站着,腰能好吗?”
“刷的。”
就算他是徐涛亲自带的,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要进有机实验室还是要从刷烧杯开始,有时候一天下来,课题组攒下来的各种玻璃仪器最少也有一大盆,带着手套把它们从碱缸捞出来,一个清洗两到三遍,再放到烘箱里60度烘干,所以光是洗烧杯这项活,就能累的够呛。
但是每个刚进实验室的人都要经过这一关。
周自横放下手中的文献,重点部分他已经看完了,也把接下来的实验方案设计好了,问季慵:“还有多少?”
“啊?”季慵摊手,“没了。”
“这么快?”周自横回头看了眼,“发现你在这方面挺有天赋啊!”
季慵被夸的尾巴快翘上天,懒洋洋地往周自横身边一坐,一把勾住小室友:“那有什么奖励没有?”
出乎意料,周自横居然点头了:“当然有了,对于你这样出类拔萃的,自然要有奖励的。”
对方轻飘飘的眼神和漫不经心的语气勾得季慵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嘴凑上去:“什么奖励?我不介意你用身体报答我。”
周自横下巴一扬:“那边呢。”
季慵顺着一看:“……”
又是一大盘烧杯,横七竖八地泡在碱缸里,满满当当!
“惊喜吗?”周自横又拿出一叠文献,“能者多劳啊。”
季慵欲哭无泪,牙根子气得痒痒,背着摄像头狠狠朝周自横脸上亲了一口:“可恶的男人,你知道自己穿白大褂的样子有多迷人吗?”
周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