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很丢人,情急之下只好选择装晕。
只有晕死过去,她才不需要面对周遭那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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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就打算这么放过裴家那群疯狗?”
鲁达想到自家小姐差点儿被扣上荡妇的罪名拖去浸猪笼,就气得想将裴老夫人碎尸万段。
“那六千多两银子,够他们受的了。”
“可是小姐,这一年来老夫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她欠你的,可不止六千七百两!”鲁达不甘心地道。
“给裴家上下置办衣服的银钱本是我自愿拿出去的,就当做花钱买教训好了。”
沈无忧到底还是顾念着最初的那一丝心动,没有将事情做绝。
诚然,是裴行止对不起她在先。
但最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是她识人不清,误以为裴行止值得她托付终身。
落子无悔,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
这一整年的蹉跎,就是她看错人嫁错郎的代价。
秀儿的关注点显然和鲁达不太一样,上了马车后,她才神秘兮兮地开口询问着沈无忧,“小姐,你怎么知道老夫人也有花柳病?”
“她身上有着一股很重的咸鱼味儿,我在裴府的时候就闻到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想不到,老粉红找的粉面书生,看起来比裴八蛋还要小上几岁呢!”
“我倒是挺好奇,她嘴里那个邓郎到底是何方人物。。。”
沈无忧已经可以料定,裴老夫人肯定有个叫邓郎的姘头,至于那姘头是何来历,就无从知晓了。
“裴八蛋长得倒是挺不错的,想必那邓郎一定美貌无双。”
“我听说宫里头有个邓姓公公,长得很是俊俏。之前我见过一次,那人身材高大,还挺阳刚,半点不像太监。”沈无忧隐约记得,那位邓姓公公在圣上面前当差。
“小姐,裴八蛋该不会真是老粉红和邓姓公公生下的吧?”秀儿两眼放光,神叨叨地问。
“这世上姓邓的男子不计其数,我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你还真就信了?”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搞不好,那邓公公还是个假太监呢!”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沈无忧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今儿个她还真是有些乏了。
有孕在身,本就需要多加休息。
等顾北宸派来的人替她将所有箱子搬出裴府,她也随着众人一道,浩浩荡荡地向国公府进发。
回首看了眼裴府的匾额,她大有一种重获新生之感。
时隔一年,她终于恢复了自由身。
裴行止站在门内,背手负立,痴痴地看着沈无忧渐行渐远。
这一刻,他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和沈无忧的相遇相知,哪怕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所图地去接近她。
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候,他还是无比怀念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
那一年杏花微雨。
天真烂漫的沈无忧像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最和煦的光,温暖地照亮着他枯寂自卑的心。。。
另一边,沈无忧的马车刚停在护国公府门口。
老管家已然老泪纵横地恭候在大门口,“老奴欣喜之至,恭迎小姐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