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制的匕首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身体,拿着它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握着它转了一圈,紧接着更深入的刺了进去。
腹部的那一圈都是黑色的烧焦痕迹,灼伤来带巨大的痛苦让安德思痛的面目狰狞,张着嘴巴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死死的瞪着猩红色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泽尔,那表情就好像要吃了他一般但却又无能为力。
安泽尔歪了歪自己的脑袋,松开了手上的匕首,单纯无辜的看着安德思眨了眨眼,表情似乎还带着一点委屈和伤心。
“抱歉,我很害怕被做成鱼汤。”
话音刚落,他动作干净利落的一把将匕首从安德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拿着带血的匕首就好像烫手一般。
松开了他带着手蹼的指头。
银制匕首“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着匕首发出的声响,安德思的身体也以一种缓慢的弧度,慢慢的朝着地上倒去,他不甘心的瞪着自己的眼睛。
但是他身上这个巨大的血窟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愈的,等到他的只有无休无尽的疼痛和死亡。
安泽尔抽空给了安德思一个眼神,冰蓝色的眼眸中全是凌厉和冷冽。
他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在转头的一瞬间,眼中的情绪尽收,被他掩藏的很好。
“索卡娜,他碰你了吗?”
安泽尔眨巴着眼睛,面上一片单纯。
初枝低头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刚刚安德思想要抓她,只不过还没碰到就被安泽尔闯了进来。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安泽尔。
不是说碎片黑化了?
就这?就这就这?
他看上去还是很乖,除了刚刚杀掉安德思以外。
“没有就好。”
安泽尔朝着初枝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巧的酒窝浮现在他的脸庞,看上去乖巧可爱。
然而下一秒,他手上的动作确是一点都不可爱。
“砰。”的一声。
已经半开的鸟笼,又被安泽尔毫不客气的给关上了。
刚刚起身准备出去的初枝:“???”
看着索卡娜带着点小迷茫的眼神,安泽尔喜欢极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笼子的前面站定,慢慢开口说道:
“索卡娜,为什么要去见他呢?是我不够可爱吗?”
安泽尔问出这话的时候,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的迷茫和不解,好像他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索卡娜选择了安德思而抛弃他。
女仆的话好似还在他的耳边一道道的回响一般,不断的提醒着他,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又是被抛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