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树后面的秋落听见这话气的直锤墙。
两个男子为郡主你打起来,不先关心人有没有受伤就罢了,还跑去关心鱼!
“恨铁不成钢啊,郡主你在搞什么啊!气死我了!”
梦靖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随机挑了一个挂在树杈上的石椅,朝着它打了过去。
“咚。”石椅完美的落在地上,梦靖妖架腿而坐,指了指周围破败零落的物品,说道:“来吧二位,咱们好好算算每个人该陪多少钱。”
“这个是谁打坏的?”
“不是我!是他。”
“陈大人居然还会骗人?”
“呸!分明就是你,别想抵赖!”
……
“行,这样就算记清了,陈夙,回去记得把钱送过来,陆景渊,没钱的话就扫一个月茅厕吧。”
两个惹祸精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对自己的“审判”。
“哎对了,陈夙你突然跑过来干嘛?”梦靖妖算清了帐,这才想起来问陈夙来郡主府的目的。
您现在才发觉我来这是有事吗?
陈夙委屈的撇了撇嘴,事情还没办呢就先赔了半个月的俸禄进去。
“我来给二位送个东西,这是我在查卷宗是抄录下来的,可能会对二位有用。”
角落里的秋落听见卷宗二字,自觉不应继续听下去了,便自行离开去给三人泡茶。
梦靖妖接过陈夙递过来的足足有上百页的笔记,读了起来。
“这,这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再找这个东西。”梦靖妖惊诧的抬起头,上面记录的全是有关闫胥真的案子。
“看了看你们翻出来的卷宗都是西岚城的,结合妖妖你是闫国师从西岚城接回来的,就擅自推测可能和他有关。”
梦靖妖抖了抖手里的笔记,这绝不是一夜之内就可以完成的工作量。
“妖妖不必惊讶,我也在调查您的师父。”陈夙此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表情,梦靖妖心里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人,陈大人不妨说说您与闫国师的渊源,当然,如果您肯说,我们也定当坦诚相待。”陆景渊代替梦靖妖开口说道。
陈夙见梦靖妖神色正常,并且也有同样的意思,心底涌上几分怪异的感觉,他叹了口气,认真的讲述起来。
“那我就长话短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妖妖曾经居住在太阳院,陆公子就是当年在闫胥真手里逃过一劫的男孩吧。”
陈夙竟然也知道太阳院!
“正是。”陆景渊答道,他和梦靖妖在听到此话后,看陈夙的眼神瞬间就变的紧张起来。
“既然如此,想必二位都记得那个被闫国师带去追击你们的头领。”
“他的名字,叫陈列铭,是我父亲陈列功最小的弟弟,也是我的五叔。”
“关于你们的消息还是后来在山里捉你们的士兵弟兄告诉我的。”
“那时的陈家还是梁家的附庸,五叔他受到父亲的举荐,成为了梁家私军的头领。”
“太阳院一事过后,闫胥真在梁贵妃面前给五叔扣了顶叛变的帽子,梁贵妃为了给他撑腰,便设计给我们陈家按了个私通敌国的罪名,灭了全族,我还是在父亲付出全部身家性命后才得以逃出生天。”
“从那以后,我便藏了起来,改名陈夙,以全新的身份通过武举进入朝堂。”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梁家,找闫胥真报仇。”
“我原本的名字,叫做陈易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