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拨开挡在洞前的树枝,一个巨大的山洞出现在眼前,借着洞外的光亮,岳雷叫侍卫用松树做了个火把,大家进内看了一下,洞并不太深,但很宽大。
岳雷:“爹,我在洞外建将军府,四层楼,底楼住侍卫,二楼做大堂,三楼是厨房、库房及勤杂人员住房,四楼为我和正瑾,和几仆妇的住房。洞内建为仓库。”
管世敦:“这样安排不错,在临近酒坊的那个山?g可建一个养猪场,利用酒槽喂猪,用猪粪肥田,田上种高粱或小麦。高粱用来烤酒。”
岳雷:“爹,这儿天冷得早,只能四月种,八月收,一季,因一年中多数时间无事干,这个问题你有办法没有?”
管世敦:“你们这儿种麻不?”
岳雷:“有,少得很。”
管世敦:“那我们种麻,学织布,各人把烧坑起,在营房里织,既打发了时间,又有产出有什么不好,你二公家的世衡大爸,就是干这行的。派人去学就是,简单得很。”
正瑾:“我何必去种什么庄稼,干脆复原一万老兵变成我们的长工,把养猪,种高粱,种麻,织麻布全包起来,包括酒厂的杂活,这样二十万亩就足够了,加上城里的几座酒楼,还有松花江,嫩江的航运,就足够我们忙的脚板都跄翻起来。”
管世敦:“你的想法呢?”
岳雷:“正瑾想法现实一些,可行一些。”
管世敦:“这样见效快一些,也行,我回去会见廖大人,把地租下来,包括冷泉山的部分南坡。”
三人策马回去,吃了中饭,来到总督衙门,管世敦递上投刺,廖万春一见老朋友驾到,连忙出来迎接。
廖万春:“今天什么风把管大人吹到东北边陲来了?”
管世敦:“我儿子女儿在你身边,我是来看他们的,岳雷是我义子兼女婿,这是我女儿管正瑾。”
岳雷:“廖大人好!”
正瑾:“廖伯伯好!”
廖万春:“原来岳大人是你义子和女婿,管大人是个大忙人,皇命重重,可能还有什么事,请讲勿妨。”
管世敦:“皇上雄才大略,欲创建太平盛世,我这几年一直在乡梓四川开发,不知贵省做得怎么样了?”
廖万春:“就是因为前任动作不力,鄙省进展不大,故皇上让我来接任,我才到任两个月,还没什么打算,对此地尚在了解之中。管大人,你在四川搞了几年,成绩辉煌,塘扳时有所闻,能否给我指导一二。”
管世敦:“廖大人,实不相瞒,黑龙江省的气候实在不敢恭维,半年忙半年闲,如能闲时有事可做就好办。”
廖万春:“难就难在这里,我原在浙江任上时,也认识一些老板,他们也是这么说,让我养半年闲人,我输不起。”
管世敦:“是这个道理。”
廖万春:“我特别留意过,桑麻之事只宜南方,倒是可种一季棉花,夏秋种棉,收棉,冬天纺纱织布,这倒是个办法。管大人可否在此一试。”
管世敦:“你这里又不比四川,可占地,地贵了我买不起。”
廖万春:“管大人帮我搞开发,我求之不得,欢迎之至,我虽不敢效仿四川,但我象征性收点以掩人耳目,你也名正言顺。”
管世敦:“我要得多,一百万亩,东面冷泉山及山东一带,北至松花江。”
廖万春:“行,这属阿城县、宾县和方正县,你就给十万两吧,一百钱一亩不贵吧?”
管世敦:“谢谢廖大人,这的确是象征性收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十万两递给廖大人。
廖万春:“明天我让阿城县王知县在这里等你,他是老知县,熟悉这几个县的县界,由他跟你们一道指定地界,由他给你收据。明天下午,我叫师爷去城边村里找几个里正、保、甲来就具体耕作之事给你们讲讲,至于纺纱织布最好的是上海县的魏塘与松江,有纺不尽的魏塘纱,纺不尽的松江布之说。要在那里去请匠人,或者干脆运到那儿去纺。”
管世敦:“我还准备在哈尔滨建几座酒楼,经营天下闻名的川菜。”
廖万春:“川菜好哇!那次去重庆开会,在你家朝天门酒楼吃的,太好了,什么时候开业?”
管世敦:“我昨天才到,先把垦荒这件事落实了,再去选址建楼。廖大人,你忙,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告辞出来。
管世敦:“岳雷,正瑾,我实然想到,岳雷手下的兵又不是我们长工,天冷不适宜干了,叫他们回兵营去就行,现在我一年就用他们夏秋两季,帮我种它一百万亩高粱,酒厂开大些,猪多养些,就有肥料,所产高粱自己酒厂和正兴的酒厂用了,剩下的一买了事。我种什么棉,纯粹是说给廖万春听的。”
正瑾:“对,我们用半年,给半年的钱,余下半年由国家养,关我屁事。也可算屯垦戍边。”
岳雷:“爹,一百万亩高粱以每亩五百斤计,可得五亿斤,以每斤十个钱计,可得五百万两,这样一算,我连开酒楼的劲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