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甲:“我妈生我们兄弟时死了,后来爹也得痨病死了,我们没有家。”
管世敦:“你们在这里何老板每月给你们多少钱?”
王小乙:“还多少钱,三百个钱,还说给多了。”
管世敦:“好,我增加一倍,月六百个钱怎么样?”
二兄弟:“谢谢老板!”
管世敦:“等会马船来了,你们清点好数交给船老板后,就随船下去了,所以现在趁船没来,让一个回去把行李拿来。”
张小甲:“小乙,你去拿行李,我在这里等船。”
张小乙去拿行李,管世敦问张小甲,这群牛有多少头你清楚不?
张小甲:“我昨天还和小乙分两群清了的,一共二万四千零二百八十一头,何老板刻薄的很,我就不跟他说。”
管世敦走到何老板身边,说道:“李帮主的船一时半会的还来不了,我把这二万两给你,你早点回去,免得路上不安全。”
说着又掏出二万两银票给了何老板,何老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一会李帮主的船队来了,经过清点,果然是二万四千二百八十一头。
管世敦拿出七百两银子给李帮主作为介绍费,告诉李帮主:
“我要到贵阳找云贵总督发个八百里加急回江宁,叫我夫人准备二万五千头牛的牛栏。然后回重庆,坐我们的船下来追你们。”
说着又给小甲小乙各二两银子作路上伙食费。
李帮主:“管老板,你的人我能让他们俩兄弟饿着?”
大家拱手而别。
管世敦父子三人当天晚饭前赶到贵阳,在街上吃了晚饭,即到云贵总督府去找刘汉章大人。
管世敦:“刘大人好,刘大人别来无恙啊?”
刘汉章:“世敦,你好些年不来贵阳了,今天是什么风吹来的。”
管世敦:“正仕,芙蓉,见过刘爷爷。”
管正仕、郁芙蓉跪地磕头致礼。
刘汉章:“世敦,这是老几啊?”
管世敦:“这是老五,芙蓉是他媳妇。”
刘汉章:“从塘报上看,你基本上都在东边活动,很少回重庆了。”
管世敦:“是的,主要在东边三个点,京师、江宁和广东,都置了些产业,几个儿子在管,都才十七八岁,还不能撒手。何况,皇上又叫我在广东琼州,开了六百万亩荒地种南边热地水果,我又在雷州建了个避寒山庄,太皇太后都去避了两年了,加上刘芳的皇家南海舰队又移驻琼州,除了广东的仍是我直接在管之外,京师的、江宁的、上海的、乃至重庆的都交给儿子们在管了。”
刘汉章:“世敦,你的儿子个个都有出息,我真有点嫉妒了。”
管世敦:“刘大人,这个卖牛的老板摊到一个官司事,邻居一个小孩,跑到他牛栏那里被踩死了,硬说是他有意轰牛踩死的,其实他距小孩有五六步远,两家无冤无仇,他有什么必要要杀那个小孩,县里不由分说,硬要他承认谋杀罪,已报上来了,他已被屈打成招,通过这次买卖,他并不像一个杀人犯,是黔西县的,刘大人能否干预一下。”
刘大人:“无凭无据就说别人杀他的小孩,黔西县知县竟敢屈打成招来结案,大荒唐,我知道肯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管世敦将已写好的给刘芳的信函交给刘大人,说道:“田大人,程大人皆已调京任职,我们又常在一起喝酒,聊事了,刘大人如有想任任京官我可给大将军讲讲。”
刘汉章:“世敦,我可不去京师,冬天冷死人,春天风沙又大,吃的老是那样,过两年我退了回老家去养老。”
管世敦:“干脆来江宁养老,我送栋小洋楼给你,这两个孩子正在江宁置业,由他俩照顾你老俩口,或许干脆去重庆,住酒楼,吃住都有人管。”
刘汉章:“谢谢你,世敦,我与老伴商量,有个结果再告诉你。”
管世敦回到重庆,带了两船包谷东去,在万县便追上了马船,然后又领先东下了。九天便到了江宁,告诉刘芳:
“牧牛的两兄弟我也一道请来了,是一对亲兄弟,张小甲、张小乙,十九岁和十七岁,很能干,老实,每月工资六百个钱。”
刘芳:“我正愁无人放牧呢,他俩兄弟来了就好办了。牛栏按你的要求在湖边起的,他们的住房也在那里。”
世敦:“我的两船包谷也快要到了,先催催膘,很快就壮实了,年底就可能少量地投放市场了。我们的几大餐馆原料也更丰富了,菜品也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