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海。。。。。”
方如海嗤笑转身,“昭儿,跟咱家回府。”
李昭儿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她想刚问,就见楼清莞对她轻轻摇摇头。
身后是狗咬狗的混乱景象,江砚的气急败坏,江夫人的委屈痛哭,江成源的哑声嘶吼。
江府乱成一锅粥了。
三人一道坐上回府的大轿,楼清莞和方如海俩人很自然的坐在一起,李昭儿独自坐在另一边。
李昭儿记得自家干爹一直不喜欢人近身,连自己和他相处时,也得保持距离的。。。。
她心里有点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干爹,您怎么会突然来江府啊?”
她实在好奇。
方如海懒洋洋掀开一条缝儿,“你嫁到尚书府两个月了,咱家去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李昭儿行事虽然蠢笨,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方如海绝对不可能那么殷勤。
这里边儿绝对有猫腻。
“干娘。。。。”她甜甜的喊了声,“你也是特意过来看昭儿的吗?”
“当然。”楼清莞面露慈祥,和蔼道:“你这孩子,在那里受了委屈也不晓得说,难道还给干爹干娘找麻烦吗?下次不许了。”
李昭儿悻悻垂下眼,‘下次’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得回尚书府?
她哀求道:“干爹,昭儿不想回去了,就让昭儿呆在您的身边吧,好吗?求求您了。”
“你嫁入尚书府的事儿满城皆知,连圣上都知晓。今日是尚书府欺人在先,咱家才能将你带回,可尚书府若派人来接你,你还是得回。”方如海直言,“从你出嫁那日起,你就已经是他们家的人了。”
李昭儿不甘心,“干爹,昭儿可以和江成源和离,反正才两个月而已。。。。。”
“胡闹!”方如海立即斥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别说是尚书府,就是咱家也不会同意。”
李昭儿鼻尖酸涩,揉了揉眼。
“公公,昭儿还小,有些事还想不明白,您别凶她啊。”楼清莞不满的戳戳方如海的胸口。
方如海捉住那只作怪的手,耳垂漾起一圈粉色。
“咱家可没凶她。”
他嘟囔着转过头。
楼清莞笑了笑,然后对瞠目结舌的李昭儿道:“昭儿,你和江成源的婚事不同于一般人。你也听到了,礼部尚书是正三品官员,而你干爹也是朝中大员,连当今圣上都知道了你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