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辈,莫非佛宗的人都擅长自说自话?”司徒渺拿出三枚带着煞气的铜钱,眉头一挑,便开口道:“在下不才,出自北洲玄门,正擅诅咒之术。”
“在下断言,招惹我者三日内必将灾祸临头,诸事不顺。”
说罢,她将那三枚铜钱向空中一抛,上面的煞气瞬间一闪消失。
哪怕距离最近的郁岚清等人都没看出,这三道煞气究竟去了哪里。
“师叔,弟子有些脚冷……”
一位小沙弥,在元婴境佛修身后小声念道。
元婴境佛修眉头微凝,看向司徒渺的目光多了几分慎重。
“金施主……”
“别金施主,银施主的了,小爷不和你们佛宗同路,也不会跟你们回去修佛,今日不会,明日不会,以后都不会。你们就绝了这条心吧!”金邈黑着脸说道。
那菩提宗元婴境佛修语气一滞,接着叹了口气道:“老衲并非要强人所难,而是看不得施主浪费天赋。施主近日可在这镇中见过那位西洲佛子?”
“佛子十岁修佛,十五结丹,如今未满二十就已修至金丹大圆满之境,眼看凝婴在即。金施主乃宿慧之人,天赋未必比佛子差,如若修佛没准早就凝婴、化神……”
趁元婴境佛修劝说之际,金邈撕裂一张遁行符,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郁岚清抚着剑柄的手悄悄松开。她看见金邈的手摸向了储物手镯,她身上的剑气刚好能将那催动灵符的灵气波动掩盖。
没了劝说的对象,一众菩提宗佛修再留下也没有意义。
眼见他们离开巷子,先前站在巷子口的滕云鹏三人也不见踪影。
徐凤仪道:“这客栈,咱们也住不得了,等下这些人没准还要再找过来。”
“金道友离开时传音,说在镇东等着我们。”郁岚清也觉得换个地方最好,左右明日一早仙露谷便会开启,也不剩几个时辰了。
确认无人跟踪,四人向镇口而去。
郁岚清与司徒渺并肩而行,想到先前那三枚铜钱,郁岚清低声问道:“你真的会诅咒之术?”她从没见司徒渺和窦云用过这种术法,还以为她们只擅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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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徒渺停顿了一下,笑着说完:“当然不会。”
“不过这是我们宗门祖传的戏法了,我们那位祖师爷当年就靠这种戏法,积攒了他修行路上第一笔灵石,这些在我们宗门壁画上都有记载。”既是祖传,司徒渺的师尊自然也会。
不过他的命格就是敛不住财,靠这戏法非但没能有所收获,还倒赔出去不少,想当年那些被套麻袋的经历,这三枚铜钱也功不可没。
…
多宝宗地下第一重天地,本打算离开前往别处的白眉道人,被沈怀琢多留了两日。
正在院中闲极无聊地晒着假太阳,盘算着趁没有徒弟跟在身边,下一步去向何方,就觉鼻子痒痒,险些打出个喷嚏。
他搓了搓手臂。
一定是这多宝宗驻地建在地下,阳气不足,阴气太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