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车内,望着通讯录里面她的页面发呆,顶端弹出消息,特别提醒的叮咚声响起。
消息来自唯一置顶,备注是老婆加ai心,只有三个字,却让他紧张又高兴。
你在哪。
他打了大段的话,又按了十来秒的语音,最后又全部删除、撤销,只把位置发给了她,配上简洁的说明。
“怎么了宝贝,要不要回家,我去接你好不好?”
“你的人找我麻烦。”
她在的地方离他不算太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后,到了那家酒吧,这时候差不多到晚上八点,酒吧才开始陆陆续续上人。
店内有些sao动,卡座旁的经理左右为难,一脸赔笑,只因两边的尊客都怠慢不得,他见到赶来的傅朝,差不点没昏过去。
这是他们老总最铁的哥们,姓傅,也是这家餐饮业公司的大gu东。
他跑到傅朝面前,点头哈腰,说明情况。
傅朝看见宛薰和蔡书语,她们对面的红发男人叫阿海,是霍相旬的爪牙,替他g了不少脏活。
“傅总。”他眯起眼睛笑着看向来者。
“对不起啊,不知道这是你的nv人。”
宛薰见傅朝一脸y沉,转头对蔡书语说:“我们先走吧,他会处理的,我不想让人拍到。”
“嗯,好。”蔡书语拿起自己的包包,跟她一起离开。
傅朝拉住宛薰,把车钥匙给她,低声:“别自己走,我送你们回去,你先上我车里坐会。”
他语气很严肃,和以往那种讨好她的时候不一样。
宛薰愣了下,看了眼阿海,反应过来,接过车钥匙。傅朝吩咐经理派保安送她们去停车场。
经理和保安在旁边陪着,她和蔡书语找到他车后,用车钥匙打开车门进去坐在后座。
宛薰把车门锁好,蔡书语忍不住问:“你g嘛听他的?”
“那个sao扰我们的人,应该有同伙在附近,我们自己走很危险。”
蔡书语忍不住吐槽:“他才危险呢。”
贵宾包房里,傅朝的人把阿海按在桌上。阿海那一头红发被酒水浇sh,发间除了血外还夹着酒瓶的碎片。
十分钟前,他被“请”到酒吧楼上最隐秘的地方,一进门,他的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傅朝挥来的一拳。
他摔了个踉跄,傅朝拎起他的头往玻璃上狠撞,接连的撞击让他头脑晕眩,剧烈的疼痛下身t开始发软,他失去反抗的心气。
瘫在地上艰难抬眼的阿海再望向面前的男人时眼中只有恐惧。
傅朝依然紧绷着脸,眉头紧蹙极为不快地看着他。他把外套脱下摔在身后沙发上,松了松领口。
熟悉这一场景的旁边人习惯地为他上烟开酒,另两个把阿海压到桌上。
烟递到手边,他推开,到阿海近前,手cha在西k的口袋,问:“妈的,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客气了?”
阿海的眼睛被额角流下的血糊住了,很难受,只顾痛得哆嗦,没有吭声。
“我给霍相旬的不少了,包括你也是。”
傅朝眸se幽深,冷冽至极。
“人得学会惜命。”
他走到一旁,从铁篮里ch0u出bang球棍,丢给阿海身边的男人,坐进沙发。
随后阿海嘴里被塞了团布,拎着bang球棍的男人先将手里的酒瓶砸到他头上,随后照着他的左腿打。
悲鸣、呜咽。
骨头断裂,血r0u模糊。
打电话吩咐好自己的人看好停车场后,傅朝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心里惦记着她,不想在这浪费太多时间,安排好后起身拿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