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
时景:……
四位学子:……
“擢文兄,县试明天才开考,不存在耽误时间一说。”
许擢文很不高兴,“明日开考,你们今日就不用温习了?”
“有道是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一寸光阴一寸金,科举在即,我们身为学子,应该珍惜时光。”
“雇牛车不过几文钱而已,有我们的时间珍贵吗?”
“这点蝇头小利都舍不得,进了考场也成不了气候。”
“我年长你们几岁,也下场过一次,更有经验,考场如战场,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赶路坐车,住宿选舒适宽敞清静的客栈,如此才能全心全意考试。”
“当然,如果你们没钱,那就另当别论。”
洋洋洒洒说完,他故意弹弹袖子,向五人展示新做的儒袍。
然后,蔑然一笑,扬长而去。
“不是,他有病吧!”
“说那么多,就为了挤兑咱们五人穷酸落魄?”
顾海宁炸毛,“县试在即,不专心温习,反而虚荣攀比,他若是能取中就有鬼了!”
白鹤学堂只是镇上的学堂,夫子虽然有秀才的功名,但是根基单薄,收的学生也家世平平。
读书已经给家里增添不小的负担,别说铺张浪费,宣纸都只不敢买贵的。
他们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许擢文反而跳出来挖苦讥讽,贱不贱?
沈博文同情地瞄一眼时景,“景之,他在许家也这样?”
时景摇头,“他在许家时,每日都待在书房温书,并不会关注杂事。”
“这次挑衅,或许并非心思浅薄,而是故意干扰咱们的心境。”
“还没下场,他就已经把咱们当成敌人。”
“县试取中的人数有限,咱们考的越差,他取中的机会就越高。”
“果然心思深沉!”
顾海宁更气了,“无冤无仇,突然跑过来给我们下绊子,这笔账一定要记下来。”
“县试我们好好考,一定要把许擢文踩下去,狠狠扇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