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谈不上,不过,本官并不觉得今天的纰漏算什么大事。”
“半年前对圣上动手也没成功,则如兄不必介怀,再接再厉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是。。。。。。”
话音一转,沈则如眉头狠狠皱成一团,“今日不同往日,阉人祸主,且已成势,他们若是有心防备,行事恐怕越发艰难。”
“老夫以为则如兄早该有所觉悟才是。”
“圣上刚登基时,咱们就没得手,现在根基已深,难度只会更高!”
“此事可一可二不可三,下次再想搞小动作,恐怕不太可能了。”
“除非……”
“除非什么?”
叶扶维笑的意味深长,“兵行险招,出其不意。”
“此言何解?”
“接触圣上,对外人不是易事,对则如兄和文杰则不同,你二人一人是辅宰,一人是天子讲师……”
言尽于此,叶太傅不再多言。
沈则如满脸骇然,“你要本相亲自出手谋害主君?”
“绝对不行!”
“本相会遗臭万年,千夫所指。”
顿一下,他转向乘龙快婿,“文杰,你伤口可要紧?”
“疼不疼?”
“为父这就去唤御医过来给你疗伤。”
邢文杰想骂人。
有好处没一次想到自己,需要拉人挡灾却一次不肯放过自己。
然而,别的事都好说。
这件事绝对不行。
阴谋算计和直接弑君还是有区别的,他凭什么为了沈则如这个老匹夫赌上九族?
他配吗?
思绪飞快转动,邢文杰以手扶额,“头好痛。”
话音落地,两眼一黑,瘫倒在地。
沈则如老脸阴沉。
他怀疑邢文杰故意装晕,并且有证据。
不过一个茶盏,以往又不是没砸过,怎么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时候晕。
抿抿嘴,他狠狠甩袖,“果然烂泥扶不上墙!”
“扶维兄,你……”
“老夫不行!”
没等沈则如说完,叶太傅就直接拒绝。
果断又坚决。
沈则如不死心,“事成之后,本相允诺你叶家一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