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放心,文杰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钱钧故意搞出动作试探沈辅宰,探底自己能作死的底线。
见状,整个人懵逼。
上次有个官员,不小心踩到沈辅宰的袍子。
没等一盏茶,那人就因为渎职被流放。
自己这么挑衅,他老人家竟然看都没看一眼?
失望的同时,钱钧心里又忍不住升起一股窃喜。
他果然不敢动我!
原来自己靠山这么好用!
发达了发达了!
这样想着,他昂首挺胸,挺直脊背,一脸骄傲。
邢文杰看到这一幕,更觉堵心,“岳父,打狗还得看主人,若是时景一直护着,咱们岂不是要一直忍着他?”
“那你就努力取代时景。”
说完这句,沈辅宰闭口不言。
时间推移,唱礼太监高喝早朝开始后,姬祁安和时景入场。
“早朝照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但讲无妨。”
“臣推举翰林院编修邢文杰为天子讲师。”
“臣以为不妥!”
时景淡淡一暼后,钱钧硬着头皮出声。
“天子讲师关系社稷,须德行兼备,天下表率。”
“邢编修虽出类拔萃,然,年轻气盛,资历不够,尚需磨练,不可轻易委任要职。”
“哦?”
姬祁安来了精神,“爱卿可有什么人举荐?”
“回圣上,臣厚着脸皮推举自己。”
“放肆!”
“胡闹!”
沈辅宰和也叶太傅不约而同大声斥责。
“钱钧,你简直不知所谓!”
叶太傅忍无可忍,“自古天子讲师都是文坛巨儒,你一个科考都没过的人,有什么资格教导圣上?”
“莫非教圣上你那套投机钻营的手段?”
“用心险恶,恶毒至极。”
“简直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