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人看到顾家下人刚刚运过去的东西?”
“看到了,怎么了?”
“勋贵没落归没落,可咱们这些继承人,该学的一个没落下,本侯不相信你们看不出那是什么。”
“能看出来啊,然后呢?”
全是傻狍子。
心梗!
拳头都硬了。
但是,武安侯只能忍住,“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这件事的后果。”
“本侯身体不适,先走一步。”
“这段时间本侯闭关休养身体,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众人面面相觑。
“宁安侯今天吃了炮仗吗?”
谁家没有几把趁手兵器?
大惊小怪。
……
荣启明回府后,越想越稳不住。
“顾时景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故意让那么多人看到弓弩?”
“莫非他还没放弃,想把所有勋贵都拖下水?”
“好好活着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折腾?”
宁安侯非常不安,恨不得立马进宫告密。
再三权衡后,放弃这个打算。
勋贵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被当今得知这件事。
谁知道会不会趁机把今天赴宴的家族一网打尽。
赵家,根本不值得信任。
又愁又急,坐立难安。
一夜辗转,翌日,天刚蒙蒙亮,他偷偷找到时景。
“朝廷严格管控的大型弓弩,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安侯府?”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为了荣华富贵,你已经葬送七位女儿,莫非还要拉着所有勋贵一起陪葬?”
连续熬两夜,宁安侯双眼全是血丝,脸也没有血气,又黄又暗。
看着时景的眼神,幽怨又愤怒,好似被负心汉辜负。
摇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时景不紧不慢解释,“你冷静点,本侯可没那么大本事抢朝廷的弓弩。”
“昨天那件是我自己组装出来的赏玩的,建议你当做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