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窗边的姚峰面不改色。
四下散去做事了,但众人对此津津乐道的心还是没有停止。
傍晚下值时分,一辆低调简单的马车停在了官衙不远处的一道小巷子里。
因为马上下值,安顺出来让衙役牵出三爷的坐骑,却一眼看到巷子口那驾车的车夫分明是谢家的。
车夫看到安顺,大老远的招了招手。
安顺跑了过去,“这是?”
未等车夫说话,秋荷从巷子那边走来,“你来得正好,夫人来接三爷回府,怎么还不见三爷出来?”
安顺愣了愣,“……夫人是担心三爷会再去吃酒吗?”
马车里的乔乔:“……”
谢珩走出官衙。
车夫即刻得到示意,驾车上前。
安顺和秋荷都跟着车走在一侧。
安顺:“三爷,夫人来了。”
安顺怕三爷不高兴,毕竟夫人此举大有怕三爷出去吃酒寻欢所以索性亲自来抓人回家的嫌疑。
而让他没想到的,三爷听罢,似乎还挺高兴,眉眼带笑的就上了车。
安顺纳闷。
夫人是不是给三爷下什么药了?
……
谢珩一上车,就揽着人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乔乔今日穿得是一件浅碧色上襦和齐胸襦裙,底下就只一件绫裤。
夏日天热看,衣裳料子都薄,这么紧紧地抱着,什么都能感受到。
没几下,乔乔软着身子,柔弱无骨的瘫在了他怀里。
“今日怎么还会过来?”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他喑哑着嗓音问。
乔乔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我来接你回家呀。”
“为何?”
“……问那么多干嘛?我乐意!”
昨日闹出那样凶悍的名声,她虽然不大在意,却不能不给他找回点面子。
昨晚有些放纵,他这会有点不太敢碰她。
“……还疼不疼?”
她脸热了一下,但没有害臊什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又上过药,不怎么疼了。”
谢珩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