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并未睁眼,反问:“其他人呢?”
“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胖女人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
她刚要坐下,于途猛地睁开眼睛,寒光一闪,手起剑落——
唰!
只见她的脖子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瞬间血流如注。
“你……”
她瞪大双眼,满脸惊诧,立刻用双手捂住脖子,可是仍然挡不住溢出的鲜血——
只片刻,便倒在了地上。
于途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运功疗伤。
……
次日,一个身披斗篷的枯槁老者推开了房门。
床榻之上盘坐的于途见状,道了一声老祖,便栽倒在地。
然后艰难爬起,单膝跪地,神情激动道:“老祖,属下已经完成任务了。”
从他这称呼中,不难判断,这身披斗篷之人就是当今楚皇宫六世老祖温天裘。
温天裘坐在桌旁凳子上,问:“丁磊呢?”
“我不知道,属下也有几日没看到他了?难道不是您委派了别的任务吗?”
“其他人呢?还有,蛮王子的尸体呢?”
“得手之后遇到一高手,弟兄们都被打散了,属下也险些身死。何小元的尸体…没能带回来。”
温天裘眉头一皱,看了看他脖子上和手上的伤口,问道:“什么样的高手?”
“那人五十多岁,邋里邋遢,不修边幅,手中没有兵器,似是…外功!”
“外功?……难道是栾不城?”
于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道:“属下办事不利,请老祖责罚!”
温天裘叹了口气,道:“罢了,栾步城不是你能对付的,好在蛮王之子除掉了,也算了却一块心病,你干的不错,好好养伤吧。”
说完扔给他一瓶药,推门离开了。
于途接过药瓶,看着温天裘走出房间,发出一阵森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