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不错。”
萧赜大笑道:“哈哈哈哈,表兄你输了。”
“小叔还没看过我画的乌龟,怎么能算是我输了?”
江韶说着,将桌案上皱皱巴巴的女子里衣抖开。
“小叔您快来看看,侄儿的春龟如何?”
江聿谨笑意轻浅,“虎头虎脑,倒也不错。”
“太子今日设的主题是‘春’。小叔再看看,是不是侄儿的春龟更符合主题?”
萧赜不服气,“本宫的春菊怎么不符合题目了?”
“都是秋菊,哪里来的春菊?”江韶不惧萧赜,直接顶嘴,“更何况,太子您这画在宫女背上的两朵,花瓣短小又稀少,哪里是菊花?”
“谁说菊一定要花瓣多?”
两人争执间,唯一的“家长”江聿谨开口了:“殿下画的是木春。木春花又名蓬蒿菊。也可以算作春菊。”
“哈哈哈,表叔叔说得对,本宫画的就是蓬蒿菊。”
江韶扁嘴:“小叔你的意思是。。。。。。我输了呗?”
江聿谨寥寥一笑,道:“论画画,你输给殿下,新奇吗?”
兀地,几声脆细的鸟鸣出现在殿外。
江聿谨半眯起眼,透过雕花门上的斜方格纹看去,目光悠远,仿佛能看见枝头嗷嗷待哺的雏鸟。
萧赜也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目光却落在了门旁少女的身上,咧唇:“表叔叔,她很有趣啊。”
“殿下喜欢?”
萧赜点头。
江聿谨微微勾唇,“臣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