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地低下头,复又摆弄起自己的玩具来。
金长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向她去。
侍卫子肃先发现了他,单膝跪地道:将军。
起来,不必多礼。
金长川的身影如山一般笼罩了宝儿,宝儿呆呆地仰起脸,在看到金长川冷峻的面容后,瞳孔一下子急缩,惊恐地躲在了子肃身后,瑟瑟发抖。
金长川的嘴角动了动,对子肃说:本将的帐篷里有新鲜的牛乳,你去取来给宝儿姑娘喝。
子肃微愣,很快弯下身子,是。
宝儿突然失去了遮挡,她虽穿着衣服,却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有如无物,被金长川那双星目看了个精光,想起昨天,她羞得满脸通红,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地退后了几步。
宝儿,金长川弯身,像条毒蛇一样阴冷地笑着,明早来我帐篷里,不然我就告诉林如风,你昨天和我做了什么。
他指指旁边不远的帐篷,重新挺直了腰背,负手离去,仿佛什么也没说声过。
宝儿看着他壮实的背影,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就跑回了帐篷里,用被子盖住自己,小小的软躯止不住地颤抖。
子肃端着牛乳进来,他跪在塌前,掀开宝儿的被子一角,温声道:小姐,这是牛乳。
他举着碗,等着宝儿说喝或者拒绝。
但宝儿只是哭。
子肃放下碗出去了。
他只是个侍卫,人微言轻,面对王爷心爱的女人,他从不会提任何要求。
*
次日,金长川特地沐浴后等着他的小兔子。
然而日上三竿,宝儿也没有来。
金长川后知后觉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戏耍了,随手拍开下人送来的牛乳。
这个小荡妇,竟敢跟他玩把戏,害他的鸡吧胀痛一上午?
他眯着眼睛看向撒了满地的牛乳,嘴角勾起,去,给监军帐内的宝儿姑娘也送上一碗,就说是本将送的。
林如风还在查账,本就被乱七八糟的账簿弄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能回来抱着宝儿歇息了,却被突然告知军营里出了细作,要他去盘问。
他只得放下安睡的宝儿,穿戴整齐后离开。
正逢子肃和另一个侍卫换守,但那侍卫闻到一股异香后,迷迷糊糊就靠着自己的长剑睡着了。
帐篷内一片黑暗,宝儿娇憨的呼吸声荡在其中。
一双粗糙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感叹般亲吻着她,轻轻的、细细的。
那双手在黑暗中游离到她的乳前,反复揉捏把玩,小浪肉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变换着形状。
宝儿只当是林如风在疼她,含糊道:爷,不要
就她张嘴的这一刻,一条宽而厚的舌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条舌头硬得像块石头,又很长,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嗓子眼。
宝儿瞬息惊醒,这不是王爷!
是谁?
来人是个不讲究的,上面的嘴吸着宝儿的嫩嘴,下面的手直接摸向宝儿的嫩穴。
但宝儿下面光溜溜的,他不敢相信地又摸了摸,确定宝儿没有穿亵裤!
他恨得狠狠吸着宝儿的舌,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抱起宝儿就要插。
宝儿本来还在哭,不知道来人是谁,但这个粗如碗口、长到根本不是人的鸡吧刚一碰到她的逼口,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