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畅心里多年的郁结终于消了些。
“那是谁?”
“是猪!”
司寒没好气。
被这女人缠的他都快忘了自己提离婚的正事了。
田畅:……
是她。
因为司寒总骂她是猪来着。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我也从来没有大喊着要呼吸空气,难道我就不呼吸了?”
田畅把头埋在他胸口,笑容甜蜜,“我爱你,咱们不离婚!”
司寒也慢慢揽住了他的傻媳妇。
……
如果司家再次被打上黑色资本家的烙印,那她一定会连累到江骋的。
虽然她只去过部队一次,但司蓉能够感受到江骋在部队时的意气风发。
他的前程远不止今天这样。
反正他们只是订婚,尚未发生一些真实性的关系,退婚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就是司蓉的真实想法,总不能出事了把江骋拖下水,以后眼看着他事业走下坡路等着落埋怨吧。
她的第二个想法是,江骋好像生气了。
看着她的那双狭长凤眸微红,眼神复杂难表。
“你当我是什么?”
江骋拉下手刹,在司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时,单手强势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个吻激烈无比。
很快司蓉就有了窒息感,下意识去推他的胸膛。
可根本就推不开!
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犹如蜉蝣撼大树一般。
男人吻的凶极了,一股铁锈味从两人唇间蔓延出来。
他咬了司蓉。
司蓉眉头浅蹙,有些承受不住。
片刻后,江骋才终于放开了她。
男人眼角带着欲,唇瓣厮磨的透着靡色,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司蓉受伤的唇角,“蓉蓉,记住这个伤口,这是惩罚。”
惩罚她把两人的关系不当回事。
司蓉轻轻喘息着,眼尾轻挑嗔了男人一眼。
不知好歹!
她还不是为了他好!
罢了罢了,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只是她没想到,江骋一脚油门带她去了民政局。
还不到八点,民政局还没上班。
“身份证带了吧?”
江骋从钱夹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