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厚实却十分柔软的大床垫上,
翘着腿晃着白嫩嫩的脚ㄚ子,
无所事事的白迌盟乾脆像个废人一般,
每天的,
该吃就吃、
该喝就喝、
该被睡就被睡,
活像个没心没肺的胖无赖,
让人变相的服侍,没半点心理负担。
真要说有什麽会让白迌盟在意的,
大抵是身上这不同於常人的服装。
除了那天穿的妓女装,
现在穿着这恼人的兔子装让他很是烦心,
他甚至认真觉得若是能选,
他还真宁愿换回前者。
至少不用整天塞着根兔尾按摩棒,
不能拔、还会时不时震动几下,
里头堵住的脏东西也跟着晃,
搞得自己老想尿又想射的,
偏偏越到後面,
除了狠狠被深入达g点狠撞,
只能有射不出任何东西的乾高潮。
倒不是因为只能被插射而苦恼,
就是慾望的无法纾解让他烦闷。
从小就知道自己体质特殊的白迌盟,
很明白自己在这方面,
命运所赋予他的能力。
因此他只是纯粹的认为这款衣服
比起以往任何一套的都让他讨厌。
身处在地下室大笼子这样生活的日子也让他讨厌。
就算才几日已经让他想起被囚禁的日子,虽然待遇都不差。
当然的,
最讨厌的—
还是常子傅。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死变态,
以前囚禁自己时,
那小心翼翼、全然呵护的对待没了,
总是紧张、心疼自己的模样也消失了,
做什麽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心意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