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顿了一下,笑得无比邪恶,“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用力拖高乔初夏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乔初夏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乐文昱,但她宁可换来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但是吓得使不上全力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办法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斐和乐文昱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嘲笑地扬起下颌,乔初夏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乐文昱,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
果然,乐文昱眼角的肌肉都在飞快地跳动,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里的皮带,用力向乔初夏的方向抽下去!
她认命地闭上眼,挨一顿揍,比再被强上一次,要好得多,起码,她的人格和尊严还是得以保存住了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那皮带扬起的风就从脸颊边闪过,甚至将她的发丝都吹拂起来
在马上就接近她的身体时,他用尽力气强迫自己,手上一歪,偏离了方向,皮带险险擦过她,击打在沙发扶手一侧
再睁开眼时,乐文昱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弯下身,一把擒住乔初夏的下巴,用力一拧,慢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只是个败类!”
说完,他一甩手,将她的脸甩向一侧,捡起地上的皮带,慢慢地重新系在腰间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乔初夏一动不动,乐文昱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门口,不知道是谁不要命,敢进来
“乐少,我是这家酒的投资人,我叫徐霈喆抱歉了,我刚回北京,招待不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徐霈喆站在原地,急喘了几口气,飞快地堆上笑容,客套地与乐文昱寒暄着
“呵,没什么误会,只是我把这妞儿当成了坐台小姐徐老板,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你也不要惹事儿啊”
他年纪明明最小,却以一副教训晚辈的语气和徐霈喆讲话,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天生的倨傲
徐霈喆只是点头,微笑以对,回头叮嘱经理道:“以后乐少来,选最好的酒,最好的接待,最好的包房,一律免单,听见没?”
经理在后面连声答应着,眼睛偷瞄沙发上的乔初夏她正哆嗦着整理衣服,缩在沙发角落里
乐文昱收拾得当,脚一迈,走了
徐霈喆挥挥手,叫经理去找服务生过来收拾包房,自己则进去,站在乔初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