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错了,但他死不承认,最多把喜羊羊给人家撤了,把人家的监控给恢复回去。
淦!好不容易侵入的。
但在霍同归监督的目光下,邪祟还是不情不愿的给人家撤了。
“把你留下的防御网破洞给堵上。”夜叉适时添了句。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邪祟正烦呢,夜叉还火上浇油,气人。
霍同归踢了踢邪祟的小腿,示意他麻溜点。
邪祟磨磨蹭蹭还是给人家把破洞堵上了。
没关系那几个国家的破网到处都是洞,想用时再挖就行了,到时候给人家维和营里放义勇军进行曲。
邪祟心思活跃,地狱小队所有人都猜不到他脑子究竟装着什么鬼东西,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丫没憋好屁。
霍同归为了接下来他能好好睡一觉还是对邪祟警告道:“你闹就将马甲套上,别让人轻易认出来。”
只要没人认出来,就没有人找地狱小队麻烦,霍同归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邪祟眼睛瞬间亮了,随即又将头垂下来,回道:“我不是那种人。”
所有人都诡异的看着邪祟,一脸有鬼的神情。
在国内余知命被送到京都的军区医院,他一进去后立即就送去检查,全程走特殊通道,就为了尽快为他做手术。
腰椎这个地方太过特殊,伤势过重可能会引起半身瘫痪。
所以他会尽快安排手术。
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是穆老的亲孙子,穆老曾经是国家级脊柱外科最权威的专家,可惜当年去Y国参加临床医学讨论会,他的生命却永远留在了那个地方,即使后来国家将他尸体接回来,可人却再无法复活。
之后他儿子虽然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可比起当年他的父亲却差了太多。
倒是他的孙子穆肃继承了他的衣钵,在这领域越发优秀。
这次他是休假大半夜时被医院紧急召回,医院门口军车就在那里等着他。
他到达军区医院时,他的病人都还在路上。
他打着瞌睡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将病人盼来。
他的病人没有穿军装,身上的皮肤也不像军人那般黝黑,但身上的陈年旧疤,那些被子弹贯穿的痕迹却显示他就是个军人,还是特殊职业的军人。
穆肃去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可以清醒的支撑起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手术。
余知命的腰椎连接的神经有些损伤,如果手术成功或许他还能站起来,如果手术失败,他可能永远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余知命在检查的中途醒了过来,可浑身难受的让他感觉自己骨架仿佛被人拆开重组的一般。
“疼就忍忍,马上就做完检查了。”护士一边推着他一边安慰道。
余知命不是疼,他只是感觉身体很麻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回了国。
他只能看着眼前的白炽灯晃的他眼睛生疼。
躺的太久了,背后一阵麻木,但他早习惯了忍耐,所以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
护士感觉到床上的人太过安静,反而有些担心他的情况了,生怕在路上人就在他们手里出了问题。
余知命感受到护士频频投过来的目光,知道自己再不出声只怕会被推进抢救室,只能无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