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表情让陆琪很窝心,她知道王崟焱真的是替自己着想的。
知道陆琪明白自己的意思了,王崟焱重新拿起筷子:“自己的事呢,要自己掂量着办,别人谁也不能帮你拿个准确的主意。记着我说的那一点就好。好啦,赶紧吃吧。”
陆琪点头,忽又来一句:“那,你是哪一种?”
王崟焱一口粉丝差点从鼻子里窜出来!
作孽啊!
自作孽!不可活!
陆琪拄着筷子,幽幽的道:“我猜你是后一种。一定要找可以一辈子的那种。对不对?!”
王崟焱终于喘顺了气,怒道:“对个屁!咱是享乐主义!人生得意需尽欢!你懂不懂!”
陆琪不屑地撇撇嘴,“你倒是欢一个我看看啊,认识你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找一个!”
王崟焱大怒:“你懂个毛线!咱万花丛中过的时候,你还在拿袖子抹鼻涕呢!我现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能理解这万帆过尽的沧桑么!”
陆琪拿花生扔她:“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两人嘻嘻哈哈。
一辈子……一辈子……
太长了……
这天晚上,王崟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诺大的操场上,有人在奔跑。是她的初恋。
她在后面艰难地追。
风迎面而来,吹的她喘不了气,迈不开步子。
焦急、焦虑、焦躁……
只是个背影。
便追了好久。
终于抓住了前面人的衣角。
那人回头。
却是前任。
她的心里一痛,手便放开了,任那人又如风筝般的飞走。
那人走到远处,再次回头,却换了面孔。
是松果妈妈。
她大声问: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太远了,王崟焱渐渐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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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书赜下午有个大手术,估计要六七个小时。手术前,她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邓母一声,因为最近几天都是在家住的。
邓母挂下电话,露出舒心的笑容。东风来了~总算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