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好,贾母倒比之前大方了,时不时赏赐两人吃食衣物。并提醒老公爷,说是姨娘服侍老公也一辈子,没有功劳有苦劳。把姨娘娘家兄弟一家子脱籍出府,一家赏赐百亩土地。日后,姨娘也好有个娘家走走。
李莫愁对这些没有感觉,乐得顺口敷衍一句:“你怎么想怎么办,无需说给我!”
贾母闻言越发高兴,吩咐赖大索性一家多赏赐一百银子燎锅底儿!
李莫愁瞅着贾母闪亮印堂,不由心中哂笑,这可正是一瓶老成醋啊!
正月十五,元春免选的通知也下来了。
贾母心中遗憾倒没说什么,元春自己也很高兴,却是王氏派来跟贾母哭诉,说是她娘家兄弟都打点好了,贾府却撤了火,岂不是把娘家人心血白费了?
贾母尚在劝慰,李莫愁闻讯拧了贾政就是一顿臭骂:“娶得好老婆,好煞气,好狗胆,竟敢背后诋毁老子,老子还没死呢,这荣府轮不到她狂吠。好啊,她不是想做皇帝丈母娘么?咱们不挡她的前程,老二,你即刻回去写休书,新皇还年轻呢,她现嫁现生还来得及!”
贾政闻言瞠目结舌,这什么跟什么啊?跟被人生孩子自己岂不是绿帽子罩顶?珠儿元春宝玉三个如何做人?
再有,老爹是不是糊涂了,王氏都四十岁了,生得出来么?
贾政哭丧着脸不做声。
李莫愁真是想休了王氏这个祸害头子啊,哪怕贾政再娶一个邢夫人那样笨蛋,也比王氏这个毒妇强些呢!
见贾政不回应,李莫愁拍桌子喝问:“你这是想要忤逆么?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两个一起轰出去?”
贾政战战兢兢磕头:“老爷息怒,儿子不敢,这就去。。。。。。”
好在李莫愁实在荣禧堂大发雷霆,贾母很快得了元春求救赶了来救了贾政。
贾母提出个两全其美法子,王氏即日起禁足一月。
李莫愁冷哼一声:“看在生儿育女份上,暂且饶她一回。”
旋即,李莫愁板着面孔吩咐道:“如此不知轻重,如何能够担当公府中馈之职?即刻把府账弄弄清楚,今后就在自己屋里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倘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荣府断断容不得你!”
然后,李莫愁罩着弯腰驼背贾政腰眼上狠踢一脚:“既然喜欢闲谈诗书,即日起,二房搬去花园居住,把跨院腾出来。”
贾母心里不甚喜欢张氏,贾母说一句她总有话把贾母堵住,不似王氏,处处顺毛,让贾母顺心。故而,贾母沉吟道:“元春也大了正在跟着母亲学习俗务,且那张是才刚生产。。。。。。”
李莫愁这些时日一直在悄悄给张氏引用玉瓶水,身体恢复迅速。他冷笑打断贾母:“跟着这样不知轻重母亲能学什么?张氏出身书香门第,元春将来女婿也要王书香门第去寻,跟着大伯娘学习正当其时!”
李莫愁最近表现实在很好,贾母不想因为王氏打破这样难得和蔼局面。再者,张氏除了性格有些耿直,不喜欢言语奉承自己,规矩上头从来一丝不苟,倒也没有忤逆过自己。虽然心中因为贾政这个幺儿心疼二房些,王氏这回实在是犯了老公爷忌讳了。不思敦促儿子读书科举光耀门楣,到想拿女儿换富贵,也不怪老公爷盛怒。
张氏因此重新拿回了荣府的中馈。
贾赦因为郑姨娘事件被老爹毒打一顿,如今再不敢随便往府里拉人,顶多在外风流风流。回家想摸丫头也不容易了,因为他屋里一色都是八岁一下小丫头,竖着阴阳头,眉眼不分男女,实在倒胃口。
张氏虽然贤惠,只是夫妻二人审美观念差异甚大。安排给贾赦的通房都是珠圆玉润的银盘脸。身材一色都是宝钗模子,只是都是细眯丹凤眼,没生宝姑娘那样一对水汪汪大眼睛。
贾赦喜欢锥子脸水蛇腰,一概被张氏视为福薄歹命。弄得贾赦全无兴趣,整日往外跑。账单子雪花一样飞回来。终于一次,贾赦再一次送回一张三千银子j□j费,张氏得了胃胀气。再不包庇贾赦,将事情通道李莫愁跟前。
李莫愁亲自带人打上了春芳楼,将正跟窑姐儿洞房贾赦拧出被窝,直接从二楼窗口丢进后面荷塘里醒春!
幸亏正值六月天,贾赦没有治病,却是因此摔断了腿。修养白日方才痊愈,从此竟然改了花花肠子,只是人变得特别贪吃,整个人以馒头发酵一般速度迅速膨胀,整个一个圆溜溜的大馒头,人倒似乎越长越年轻,白面红唇的,一双手伸出来十个肉窝窝。
日日歇在正房老婆张氏房里,夫妻感情空前浓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