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杨茉摇头。
“有没有做恶梦?”
杨茉接着摇头。
“没有,只是玩笑。”周成陵的心挺大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劝她不要害怕。
可是今天她不过随意说句话,他怎么就会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她会一下子不见了一样,其实他们两个之间。真的会害怕的是她才对。因为她始终不能治好周成陵的病,如果在现代,这并不是什么太难治的病。
“那就别乱想,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岳父回来了,我们又有了孩子……”
杨茉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周成陵的话。她有一些心酸,他们一定会这样永远地幸福下去。
就算现代有千般万般的好。她已经离不开这里,离不开周成陵。
……
刘砚田一直在等着刘氏族里的信函。
学生一封封奏折递上去,皇上那边却没有宽赦的消息,他每日被都察院的人查来查去,那些书信里的字一个个抠下去,就算是没有过错照这样下去也会被人查出问题来。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忽然发现开始力不从心。
整个朝廷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从前容易打通的关节现在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那些御史言官不论被如何要挟都还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封封地将奏折递向上清院,从前若是遇到常家的事,朝廷内外都不会有人说话,无论却怎么也压不住。
刘砚田觉得头顶上已经烧起火来。
“老爷,老爷。”
刘砚田正在思量,刘家下人风尘仆仆进了门,这一路上他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就是要将族里的事禀告给老爷。
“怎么说?有没有将信拿回来?”
动用刘家的关系,应该能渡过难关,很多于是言官都是刘家长辈提拔起来的,就算不看他的脸面,也要顾及刘氏一族的名声,这样一来就可以将常家的事压下去。
下人忙摇头,“没……没有,族里的太爷说了,不会写信函过来,要老爷自己看着办。”
刘砚田瞪圆了眼睛,“什么叫让我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