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庆连忙自我介绍,“王哥好,我叫封庆,打哥队里的!”
两人握了握手,王鑫转头看向严打。
“行,那我就直说了,你知道以前这边有个松林镇吧?那有个叫天主堂的孤儿院,你知道不?”严打问道。
“松林镇?天主堂?”王鑫重复着两个地名,“松林镇我知道,这个天主堂我可没听说过,你找那干什么啊?松林镇都已经被大水淹好多年了,这个镇都没了!”
“我们那有个案子,涉及到这个天主堂孤儿院的人,所以想来这边调查一下。”严打解释道。
王鑫想了想,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找谁了,我师父!他肯定知道,我记得他以前就是松林镇派出所的,走,打哥,你跟我来。”
很快,王鑫带着严打和封庆来到分局大门口,看了看表,打开了门卫室的门。
“师父!”王鑫叫了一声。
在靠窗的桌子旁坐着一个穿着警服的老人,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一多半,身上的警服并没有肩章,警徽和警号。
老人戴着花镜正在看报纸,听到王鑫的喊声,忙抬起头。
“你不好好上班,跑我这干啥来了?”老人用训斥的口气问道。
王鑫满脸堆笑,“师父,我是找你帮忙来了!打哥,这位是我师父,冯德友,我们分局退休的,退休了没事干,说就算回来看大门也得回分局来,这不就……”
老人抬脚踹了王鑫一脚,王鑫连忙躲避,开口继续说道:“师父,这位是我警校的师兄,海达市局重案大队大队长严打,那位是他队里的封庆。”
“冯叔,您好,我是严打,您叫我小严就行!”
“冯叔好!”
严打和封庆对冯德友这位退休警察充满了敬意。
老人看了看严打,颔首致意,让王鑫搬来两把椅子,让严打他们坐下。
“严队,找我帮什么忙啊?”冯德友问道。
严打回道:“冯叔,您以前是松林镇派出所的吧?我想问问,您知道那里有个天主堂孤儿院吗?”
冯德友猛地抬眼,看着严打,似乎是想问什么,但却没有问出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打继续问道:“冯叔,那的姆姆有个儿子,小时候意外死了,您知道这回事吗?那孩子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冯德友回忆良久,开口道:“你说的这事我知道,当时那女的来开死亡证明,所里的人也核实过情况,我记得好像是掉下水井里淹死的,孩子好像又六七岁,七八岁那样吧?我记得好像是叫周圣恩!”
王鑫在警务通里调出了周圣恩的户籍资料,周圣恩,男,1977年12月22日生,于1989年7月13日死亡,死亡原因失足坠井。
严打拿过王鑫的警务通,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向上滑动,继续看着后面的内容。
突然,严打愣住了,在备注一栏里,赫然写着,‘尿毒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