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迟疑一下,还是打开房门,让严打和秦时月进了自己的家。
“老头子,谁啊?”房间里传出老妇人的声音。
老人回道:“是警察,来问点事!”
听到老人的话,那老妇人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阿姨,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就是来了解些情况!”秦时月微笑着对老妇人说道。
“呦,这姑娘长得真俊啊,警察里还有这么俊的姑娘啊?”老妇人笑着回道。
“人家是来办正事的,你瞎说什么?”老人对老伴斥责道。
老妇人瞪了一眼,倒也不再说什么,坐到老人身旁,给他披上了棉衣。
“叔叔,阿姨,你们旁边这户邻居平时你们接触多吗?她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们知道吗?”严打问道。
“接触不多,干啥的也不知道,就是出门的时候遇见过几次,我记得她应该是今年6月份搬到这来的,这户是出租房,一年半载的就换个人,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跟小区里上年纪的人接触的比较多,像她们这些年轻人,不太愿意跟我们这帮老家伙打交道。”老人回道。
“那最近她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或者你们有没有听到她家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啊?”严打继续问道。
“特别的事?”老人思索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啊!”
“那小姑娘我觉得不像是做什么正经工作的!”老妇人突然插话道。
“阿姨,您为什么这么说呢?”严打警觉的问道。
“从她搬到这来,好像每天都回来得特别晚,有时候都到早上了才回来,每天都浓妆艳抹的,你说这样的,能是做什么正经工作的吗?”老妇人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
“哎,我老伴一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个情况,不知道算不算你说的特别的事,以前这姑娘确实回来的特别晚,但是大概一个多月以前,她那几天回来的挺早的,好像家里还有别人,那几天她还在家里做饭了,不过最近就没怎么见过她了。”老人恍然说道。
“大叔,您能回忆一下具体的日期吗?”严打追问道。
“具体日期啊?那记不住了,哦,对了,我记得那天是我儿子给我们打电话,等我查一下!”
说着,老人拿起沙发旁的台历,台历的一个日期上画了一个圆圈。
“11月21号,我儿子在国外,每个月都会给我们老两口打个电话,每次打电话我就在这台历上画个圈,那姑娘应该就是21号前后,变得回来得早了。”老人回道。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隔壁的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时候,您还有印象吗?”严打问道。
“没什么印象了,我只是听见声音,没见到人。”老人摆摆手说道。
“那行,谢谢叔叔阿姨的配合,打扰你们休息了,如果你们之后想起来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我给您留个电话。”
说完,严打从记事本上撕下一页,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放到了茶几上。
从老人家出来,严打和秦时月又到楼上和楼下这四户人家走访了一遍,但并没有什么收获,这也不奇怪,自从人们从平房时代发展到楼上楼下,邻里的交往就越来越淡了,有的还能寒暄两句,有的甚至逢面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