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臣:那我埋在骊山的那具尸体算谁的?
陆知寒:当初朕立她为皇后的时候,你们都是点头同意,认了的,这回可不许找事昂!
大臣:当初也没想过她活着,觉得死者为大,立了就立了。但现在,好像讨伐无门了。
陆知寒:你们认不认?!
大臣:……认了。
早朝上,除了德顺喊了上朝和退朝外,其余人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之后,陆知寒耀武扬威地走了,大臣们也灰头土脸地退了出来。
“笙娘。”
陆知寒一见沈洛笙,就旧病复发,黏在她身上。
沈洛笙手中拿着一幅画,是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找出来的。
她此刻脸色有些白,嘴角扯着转头质问陆知寒,“这画是用来做什么的?”
陆知寒瞥见画上那盈盈一握、未着片缕的细腰,心下一紧。
他连忙伸手合上画,尴尬至极。
“笙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你了拿出来看看。”
沈洛笙冷笑,“哦?欣赏一个裸体的女子。”
“不是的不是的……”
陆知寒尴尬的脚趾扣地,他想要解释,但是却解释不出来什么。
他明明在她回来之前把所有的画都收走了的,怎么会落下这么一幅,而且偏偏是这一幅。
这让笙娘如何想他?
岂不是觉得他是一个淫欲极重,肮脏龌龊之人。
可是他对她的爱清清白白啊。
“怪不得你画技如此好,想来这样的画,是画了不少吧。”
陆知寒心虚,“没有。”
“全都拿出来,烧了。”
要是陆知寒这些画流传出去,那她可真是没脸活了。
“好。”
陆知寒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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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笙看着那半人高的堆积起来的画卷,目瞪口呆。
想过他画了很多,但是没想过这么多。
她随意伸手打开一幅,便是她着凤冠霞帔的一幅。
余光一瞥,就看到陆知寒眼巴巴看着她,似乎是极为不舍。
看在这一幅衣冠整齐的份上,沈洛笙抛给了他,“这幅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