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啊!罗睺和锦卿两人体内的嗔怪之气就像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
锦书斜了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西海水君很是摸不着头脑,转头之时不经意间与罗睺没什么情绪的目光对上,困惑顿时僵在了脸上。
忘了他这个可怜的大外甥了!
真是罪过!罪过啊!
锦书自然也觉得玉清说得很有道理,但她此刻所想却不在此。
她为难的瞥了眼罗睺,轻抿双唇。
“此法是否真的可行,尚且不知。
即便可行,罗睺会不会被体内多出的嗔怪之气影响?
你们或许不知,姐姐将罗睺看得比什么都重……
若以伤害罗睺的方式救她,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是啊,”西海水君搭腔道,“殿下,罗睺,你们要不要再想想?”
罗睺静默了片刻,声音沙哑地问,“殿下,您相信我吗?”
玉清莞尔一笑,“自然,你与嗔怪之气共存了五万年,仍旧能维持本心。
你母亲体内的嗔怪之气相较于最初,至多只余十之一二。
所以,我相信你能掌控。”
罗睺扯动了一下唇角,面上的寒冰寸寸碎裂。
他看向锦书和西海水君,眼神愈加坚定。
“此事,我势在必行!”
“可……”
锦书还想劝他再斟酌斟酌。
毕竟姐姐已经无法再经受任何打击了。
刚吐出一个字,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阵温热包裹。